“当然,虚张声势罢了。”
虞菲眸光阴毒,“璐璐,你怕是被虞笙给吓住了。
她打电话绝对是借了傅砚深的势,你想想哪个有身份的男人愿意女人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借他的身份压人?璐璐,他们两个虽然口头上说订婚,但是连个仪式都没有,没准哪天傅砚深就不承认了呢!
他们没有一丁点的感情基础,傅砚深根本不知道她是什么品行的人,我们只需要让她原形毕露,傅砚深就会让她滚蛋了。
这么多年了,虞笙就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儿狼。
相反,你和我才情同姐妹呢!”
齐璐满心的感动,“可是我们怎么才能让傅砚深知道虞笙的真面目呢?”
虞菲现出阴险的笑容,“这周末就是傅老夫人的寿宴,到时候你就......”
夜色会所。
傅砚深被推进包厢的时候,迟景和陆寒洲已经到了。
祁阳对着二人微微颔首后就出了包厢,站在门口守着。
傅砚深起身,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到沙发前落座。
他靠在沙发里,墨发微垂在额角,暗光下那张轮廓深邃的脸俊美非凡。
迟景给他倒了杯红酒递过去。
傅砚深接过后轻轻摇晃着。
迟景问道,“你那未婚妻曾为了傅时楠回国,我不信你不知道。”
傅砚深墨眸紧盯着杯中红色的液体,淡声开口,“所以我把她变成了我的人。”
迟景正喝着酒,差点喷出来,他猛咳了几声,“砚深,你这话的意思是你把她睡了?”
陆寒洲在一旁接腔,“蠢,他们应该是领证了。”
迟景看过去,一双桃花眼正等着傅砚深的回答。
傅砚深想起他和虞笙领证前,在车里虞笙给他盖章的画面,唇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迟景嘴角抽了抽,“不是,砚深,她是不是给你下蛊了?你都会笑了?你不找那个小女孩儿了?”
傅砚深睨他一眼,“已经找到了。”
就在迟景还一脸懵逼的时候,陆寒洲一语点醒梦中人,“显而易见,虞笙就是。”
迟景: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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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缘分!
不对!
这该死的蓄谋已久!
迟景问,“那你腿的事儿暴露了没?”
傅砚深摩挲着杯壁,“没有。”
“那虞笙岂不是以为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