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陈锦州知道舒曼的意思。
他和孟海东这一两年见可不是没有碰面过,甚至私底下还一起出过任务,他还救过对方一次,但这和他与增加和孟海东这个表哥的关系无关。
除了在舒曼身上,陈锦州很多时候被徐老培养地公私分明。
再说了,当时不救孟海东,总不能到时候把一句尸体带着撤离吧,肯定是活人更加方便一些,而留下尸体的话,很容易暴露身份,到时候国际上两国骂嘴仗的时候,就会处于不利的局面。
陈锦州在这上面还是很分得清楚的。
何况
“错的又不是我。”
甚至心里隐隐有些期待到孟海东。
按照龚家的说法,手里的那封信,是误打误撞在处理一个人的时候,在某个红卫兵手里弄到手的。
虽说那个人后来死了,但想着这一两年在一些场合上偶尔会碰到尚家人和孟家人,龚家还是怀疑走漏了风声,毕竟当时某些运动,知情的人不会是少数。
那封信别人未必过,但知道是哪里来的,谁的,后来落到谁的手里,哪怕就是个猜测,也足够尚家人去试探了。
而之所以什么都不做,一来是龚家和陈父并无任何关系,二来尚家和孟家不是龚家能去抗衡的,加上陈锦州沦落为一个孤儿,也算家大业大的龚家不可能做亏本的买卖。
也就是这次,救了龚琪,这也是龚家这一代唯一的男子,龚家这才把信送出去。
当然,陈锦州怀疑这个烫手的山芋对方早就想丢出去了。
毕竟龚家就算说信不见了,毁了,改不信的人还是会不信他。
反而借着他救了龚琪的事情把信还回来,既是还了人情,又能把尚家和孟家的目光引开,可以说是一箭双雕了。
陈锦州倒不觉得龚家这么做有什么不好。
能做到那个位份上的,哪个不家大业大,自己可以不在乎生死,但总有小辈成为他们的软肋,任何家庭大部分也都是这样的情况。
陈锦州不知道这封信的事情,传到京城了没有。
自己那位外公跟孟海东说过了没有。
也许有,也许没有吧。
毕竟他最疼的就是这个孙子,任何一个做法都是有可能的。
军区那个地方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到了门口,要登记。
舒曼报了张建设的名字。
等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就到对方大汗淋漓地跑了过来那身上的衣服都汗湿了,这天气还热着,可还是穿着长袖,衣服裤子都是一丝不苟地整齐。
到这,舒曼忍不住瞥了眼身边的陈锦州。
要说这人的气质是天与地的差别,陈锦州穿着绿军装她是过的,也是蛮正气的人,可跟张建设一比,就觉得自家男人海洋那么点痞子味道的贵公子风格。
当然这,绝不是贬义的意思,太褒义也是没有。
纯粹就是舒曼的小小的感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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