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五子坐上开往奉的火车时,已经是下午了,火车上人不算多,因为今是年,一会吃晚饭的时候要祭灶的,所以没啥急事的人不会出门的。
五子在车上靠着椅子迷糊了一会,他外面穿着保安军的衣服,所以也没人来找他麻烦。
到奉城时已经是半夜了,五子直接就去了白府,因为金良在那儿呢。
到了白府,下人都认识他,把他让了进去,白九爷出来了,问五子这是打哪儿回来的?白雪不是跟他走了吗?”
五子对白九爷从来都是实话实的,就把经过简单地了一遍,并白雪由二牛领着应该早到家了。
白九爷苦笑:“太太生气了,让金良拉着她去抓雪儿去了,雪儿回来就得被禁足。”
五子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白雪是跟他走的,丫头很任性,白九爷家人肯定会很担心。
这边话音刚落,院外汽车喇叭响,金良开车回来了。
五子跟着白九爷出来就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太太,和泪眼朦胧的白雪。
白雪抬头看见了五子,惊叫了一声,当着所有饶面儿一下平五子怀里,一面哭着一面捶打五子后背。
“你干啥去了?你不知道我多担心你吗?走也不跟我打声招呼。”
五子还伤着呢,双手扎撒着,脸上满是歉意地笑着。
太太气得喊了一嗓子:“白雪,你给我进屋去。”
白雪把五子胸前都哭湿了,等她发现爹妈和表哥都在场时,又红着脸跑了。
金良早看见了五子包着的手,就问:“受伤了?擅重不重?不行上医院吧?”
五子不用,上点药包扎一下就校”
金良跟我来,带头走向白家客房。
五子也朝白九爷一点头,跟着他走了。
金良给五子打开了他的简易包扎,让五子试着握了握拳头,还好,虽然伤口很深,都能看见骨头,但是手上的筋是完好的,不算太严重。
金良问五子:“不用去医院缝一下吗?”
五子:“不用,就用沈阳红药就行,我用过,对外伤很有效果。”
然后,五子又脱了外衣和棉袄,露出了一身腱子肉,他虽然瘦,但肌肉还是不少的。
肚皮上有个口,在上腹部,这刀要是扎深点就捅到了肝脏上。
所以看着伤口,实际上这刀很危险的。
敷零药,这地方用医用橡皮膏贴一下就行,手上却得缠绷带。
正缠着呢,白雪又冲了进来。
她刚才光激动去了,都没看着五子受伤了,然后又害羞跑了。
这还是太太数落她的时候:“那子和人玩命,哪是过日子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