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点点头：“我昏迷的时候，整个人的意识，就像困在一漆黑的铁盒子里，昏昏沉沉的。
但除了视觉受阻，其余的感知依旧清晰。
直到你给我喂了秘药，让我精神大震，这才打破了铁盒子，醒了过来。”
“你打破的可不是铁盒子，而是你的人体内景。”
颜欢目光古怪，“第二次了。”
“什么第二次？”
常威挠挠头，不明所以。
颜欢感叹道：“第一次，你让人一脚踢到吐血，突破了内景冥想法第九层。
第二次，你让人打成重伤垂死状态，又突破了人体内景，成为一名原能师。
伱小子，怕是有隐藏的受虐狂属性！”
“你才有受虐狂的属性！”
常威面色一黑。
两人在后车厢打闹了一阵，直到常姨开口劝说，这才不闹。
“不开玩笑！”
颜欢极小声道，“我给你服用的是醒神液，来历有些不干净，不能走漏风声。”
“怎么？”
常威问道：“难不成是杀人越货得来的？”
颜欢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常威连忙捂住嘴，小声道：“不会是从沈寒那里得来的吧？”
“咦？”
颜欢诧异，“你怎么知道沈寒死了？”
常威挠挠头：“我听那个西门院长说的，他在监护室里和沈冰打过电话，提到过沈寒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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