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出了为儿子求亲这事,谢老爹要卖画,林咏肯定会是他的卖画对象之一。
但现在,谢老爹夹了一筷子韭菜,他还是离林咏远远的吧,哦,他以前离这位驸马爷,内阁大臣就挺远的,简直就是天与地的距离呢。
以后要继续保持,谢老爹一边往肚子里咽着炒韭菜,一边做了一个决定。
被谢老爹单方面绝交的林驸马,一这会儿坐在家中的正院花厅里,神情麻木地着,脑袋上又缠了纱布的小儿子,“怎么又伤了呢?”
林咏问。
“这回又是怎么弄的?”
乐安公主问。
哪怕林得意伤了再多回,乐安公主都不会麻木,公主殿下每回都是气急败坏。
“窗栓子,”
林得意说了句。
乐安公主:“你又走人家的楼底下去了?”
“嗯,”
林得意冷着脸。
“我都说了,让你别走楼下,别走楼下,你怎么不听呢?”
乐安公主就急道。
这会儿坐在花厅里的,还有林得意的三个哥,和三个嫂子,这六位听着乐安公主跟林得意嚷嚷,心情都是无奈。
不走楼下,这不现实啊,这不是让林得意别出门了吗?
林得意不吭声。
乐安公主就恨小儿子这样,受了伤,受了委屈你要说啊,要哭啊,你三棒子打不出一个闷屁,跟个哑巴似的,你指望谁心疼你?
“他这一回着还行,只是头破了,”
林咏劝了乐安公主一句。
儿子儿媳们又是一阵无语,那爹你还想小弟伤成什么样呢?
“我也不跟你废话了,”
乐安公主也不知道自己要跟谁生气,声音发闷地道:“仇家姑娘的事,你也知道了。”
仇家姑娘就是今天被鸡骨头戳死的那位,不自觉的,林行三兄弟,和曹氏三个妯娌都坐直了身体,呼吸都屏住了。
林得意就着他的公主娘。
乐安公主:“我跟你爹这次又为你……”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