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柏琮够得上心狠手辣一词。”
褚雄不屑一笑,转而望向褚丞,说:“此事便交给他来办吧!
如今的局势,我们手不沾血才是上乘。”
“是!”
与此同时,镇国公府的徐大夫人正心情愉悦地收拾行李,她同秦家苏夫人半年前就约定好,要一起上崇岭山小住半月。
如今腊梅花渐次开放,也是时候出了。
魏策刚进私宅里,小倌卿云便步态轻盈柔美地出现在视线里。
一时的不适瞬间掩藏,魏策自若地端起茶碗,用茶盖拨弄着水面上漂浮的茶叶。
“这些日子可住的习惯?”
“公子心狠如石头,已经三年之久,才想起来看奴~”
卿云甚是委屈,带着哭腔指控他,仿佛后院之中拈酸吃醋的妇人。
魏策解释道:“近几年过于忙了,顾不上你,你别恼。”
听他这样说,卿云自然是借坡下驴,见好就收。
“三年之久,你的课业学的如何了?”
魏策特请了几位名师,每日专职教导卿云,什么君子六艺,什么琴棋书画,一股脑的全学了。
一度卿云都以为自己这是从良了。
见他不语,魏策说:“因你从未接触过这些,所以用的时日多些也无妨。
本也没指望你能通五经贯六艺,略知皮毛即可。”
卿云听得战战兢兢,打心里不觉得是他说的那样简单。
犹豫一刻,终是鼓足勇气问:“公子可是要将我送人了?”
“此话怎讲?”
“奴这等出身,就如个物件一样,能被主子们送来送去,就算得上是好日子了~”
“最不济也好过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哪一日失去了价值,被被断四肢,被戳瞎双眼,被装进瓮中……”
卿云想起同伴的惨状,不自觉的汗毛竖起,脸上惊恐万状。
魏策望着掌中的茶碗,沉吟片刻,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茶盖盖好,双指捏着放回桌上。
这才说:“我要送你去的地方,虽不是一直平安无虞,但是我保证,只要事成,必将你救出还你自由之身。”
卿云深信不疑,忙跪下磕头谢恩。
魏策抬手制止,继而说:“不问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