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禾梦到自己掉进了岩浆里,浑身都被火舌吞没,又热又痛。
“呜~好热……”
恍惚中一丝冰凉覆在她的额头,她还没来得及感受,那股令她舒爽的凉意又撤去。
没有得到缓解和身上四肢被灼热燃烧的痛苦让她委屈又呜咽出声。
“哇呜……痛…”
一道男声焦急的安抚:
“卿卿乖~这就带你去看医生…”
…
宴枭是快天亮才现小姑娘体温不对劲的。
起初她只是小声的嘤咛着热,脚也不听话的总是踢被子。
他则一次次不厌其烦的帮她盖被子,
经历了昨晚,担心她会做噩梦,一个晚上他都守在小姑娘床边。
可临近天亮的时候,却现床上的小人呼吸粗重,一张小脸红的过分,等他察觉到不对触上去,她的身上已经烫的吓人。
宴枭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人抓出来反复鞭挞,恨不得生病的是自己。
不敢耽搁,连忙用自己的衣服把人裹好抱在怀里,马不停蹄带她去镇上找李医师。
村里虽然有村医,可小姑娘身体情况特殊,交给村医他不放心。
也幸好这会雨停了,只是道路泥泞,不好赶牛车,说不好牛车还没他脚程快。
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用了一个多小时。
感受着怀里的小姑娘身上越来越烫,柔软的细都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嘴唇也开始因为烧开始泛白。
最开始他还能听到小姑娘的轻哼,可这一路走来只能看到她眉头紧皱,还有若有似无的喘息声。
宴枭眉头紧锁,眼里满是细红的血丝,声音带着颤抖的沙哑:
“卿卿!
卿卿!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
……
一个充满药草香的小院里。
李华清看着早上雨停了,正在晾晒草药。
“李医师!
快来!
卿卿烧了!”
李华清听到声音胡子一抖。
啧,真是有事李医师,无事老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