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倾洒而下,院子里的一切都在视线范围内,无所遁形。
男人一身古铜色的皮肤,随着抬手泼水的动作。
水流顺着喉结,脖颈一路而下。
滑过线条分明八块腹肌,人鱼线,隐没至深色裤腰里。
随着水流冲刷,衣物贴在身上,咳,某处也浮夸的令人胆颤。
男人腰身精瘦,流畅的肌肉线条结实又性感。
没有一丝赘肉,光是欣赏,都觉得是一尊绝妙的大理石雕像。
温卿禾喝了药烧退了,精神也回来了。
她一觉睡醒,打开卧房的门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象。
男人站在院子里一瓢一瓢从水缸里舀水自上而下泼到身上。
风吹落叶舞,秋意渐凉冷。
她光是看着就觉得,那水一定冷的沁人心脾,不明白这男人是怎么受的住的?
宴枭似是察觉到视线,抬眸看去,看到小姑娘清澈的大眼睛毫不避讳的盯着他看。
一时间,动手舀水的动作僵住,刚刚下去的热意又涌上来。
…
时间回到一个小时前。
他给小姑娘喂了药,又喂她喝了小半碗粥后,小姑娘就又睡了。
想到那个药膏还没涂,宴枭谨记李华清的叮嘱,小姑娘脖子上的红疹,要一天涂三次。
看着温卿禾还在睡觉,便小心的坐在床边,旋开药膏的盖子,给她抹药。
就数裸露在外的皮肤严重些,看着和其他部位细腻白嫩的肤色相差甚远的皮肤,他只觉得心尖都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等外面裸露的部位涂完,他看到衣领处也有一些,便小心翼翼的拉开小姑娘的衣领。
温卿禾昨天睡觉穿得是一款宫廷风蕾丝边v字领的纯白色长袖睡衣睡裤。
女孩子睡觉嘛,为了舒服,都不会穿那层束缚。
于是,男人轻轻拉开衣领,心思本来没有放在别的地方,可那处的白嫩实在太显眼。
等他视线落上去的瞬间,映照着衣服内衬上粉红色梅花清晰可见。
那一对刺绣看着极其粉嫩。
宴枭呼吸一沉,喉结上下滑动,肌肉也不自觉绷起,浑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汇聚在一处。
虽然他第一时间放下了衣领,可那一处风景却在脑海里久久不散。
小姑娘跟男人的区别这么大、的吗?
她真的无一处不美…
他整个脑海里都是:我对象好漂亮!
跟我不一样,哪里都漂亮!
那里也漂亮…
这样想着,一抹温热涌上鼻腔,他连忙放下药膏冲出去。
身在凌冽的寒风中,身上的热意都久久不散。
便干脆舀起水缸里凉水就往身上浇,后来索性把上衫脱了,冲了半个小时,热意才散。
直到小姑娘起床,看到她的那一刻,脑子里就控制不住想起白胖胖的面馒头,还有寒冬腊月皑皑白雪中的一簇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