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那女同志一路跟他们回了安市。
黑子一回来就去了镇上放货的宅子,把几人背回来的货理理,要开始干活了。
…
羊城的货一拿到黑市上,那是新鲜又时髦,一时得到众人哄抢,每天都供不应求。
而徐闲则是不知道一天到晚去哪了,总找不到人。
黑子一个人忙不过来,只好去动员宴枭。
…
昨天宴枭就跟温卿禾说了,他这几天要去镇上给别人帮忙,到晚上才会回来。
早上他先是做好小姑娘的早餐和午餐,又拜托桂花婶子白天多来看顾下才出门。
早餐是放在厨房的灶上的,午餐也是宴枭炒好的菜和米饭则放在房间的炉子上。
倒不用担心凉的快。
…
他到达镇上的时候,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
他和黑子把那些货分批量拿给下面几个兄弟,按卖出的件数给大家算钱。
除了手表这种奢侈的东西只卖了十几块外,其他的几乎都是一拿到黑市里就一售而空。
宴枭和黑子也从早忙到晚脚不沾地。
眼看着快要到了傍晚,他还要回去给小姑娘做饭。
可库房里带回来的还有许多的确良的衣裤,那堆手表只在镇上出货肯定是不行的。
还要让人去其他几个乡镇试试。
这会他想到一整天都没见到的徐闲皱眉。
问向正在收东西的黑子:“徐闲呢?”
黑子想到那个有了女人,钱也不要了的老狗,气不打一处来:“现在指定跟那个女人乐不思蜀了吧!”
他都还没机会回去见他的小丫头。
结果这徐闲倒好,下了火车,什么都丢给他。
…
宴枭从黑子那里了解到徐闲带了一个女人一下车就不见人,脸更是黑的不像话。
他让黑子先复盘下今天卖出的货,自己则骑着自行车找到了徐闲家里。
门是开的,宴枭直接走进去。
就看到一整天没出现的人坐在屋檐下,正在给一个女同志捏肩捶背,那女同志则捧着一碗剥好的葡萄。
这殷勤的模样,怕不是把人当媳妇儿,而是老佛爷吧。
而且她浑身上下的行头,都无比眼熟。
这不是他们卖了一天的羊城来的货吗?
宴枭皱眉,这倒是没什么,只是当他看到徐闲家祖传的白玉扳指挂在了那女人的脖子上。
他就眼神一禀,这女人有点意思。
如果说只是穿几件衣服倒是没什么。
可这玉扳指,以往谁碰一下,徐闲就跟谁急,不是说笑的。
看到是宴枭,徐闲先是惊讶了一瞬,就赶紧眉开眼笑得意的和他介绍。
“宴哥,这是我对象梁小菊,我们准备过段时间就结婚。
到时候你可得给我随份子钱,要大的。”
宴枭看着这小子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样子,倒是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