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上船以来第一次生气,即使她表情上与刚刚毫无变化,可一旁坐着的九黎就是知道她生气了,而且她此刻看向天元的眼神里已染上了杀气,她可以无所谓被算计,被拉上贼船,甚至可能会有受伤的风险,这些她都不是很在意,可一旦把其他人的生死扯进来,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九黎现在才把前面的茶杯拿起,放入嘴边喝了一口,再抬眼看向天元时,那眼神与看一个死人无异。
李长安重新坐回了位置上,她居然笑了,已经许久没有人这样当面威胁自己了,她此刻神情甚至有几分淡然道:“你没有这个资格和我谈条件,我现在就可以让这最后一点遗骨都散成灰烬。”
她手放在那个木盒上,轻轻的将木盒盖子打开,将那块玉石盘在手掌心。
天元神情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闭上了双眼缓缓站起,退后一步后居然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若你能将他散了也好,待我死后我也算与他葬于一处,请将我死后魂灵一同散了。”
李长安被这人执拗固执的性子弄得气都消了,你要是把他这点念想彻底湮灭了,他倒好反正自己也准备拉着一船人陪葬,自己死后李长安若是直接打碎了他魂魄让他绝了轮回,一样是遂了他的心愿,若是陪着他胡闹这一趟,自己就算介入了他的劫数因果,就得管到底了,这手段真够老辣的,你怎么做都顺了他的意,他就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来的。
李长安看着他就这样跪磕在地上,纹丝不动,心里叹了一口气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情的?谁告诉你的?”
天元没有起身,声音闷闷的传出:“我自己算出来的。”
李长安沉默了,此人悟性极高,以李长安所观虽然他修佛时间很短,却凭着极深的执念就能有此能力,将来委实是能成长为当世大能的人物,如今却为此牵绊,想来也是天道对他的考验,可这也得他自己勘破才是啊,用到自己身上算走了歪路子,在她沉默不语的时候,两人就这样僵住了。
王老头在一旁见这两人一个跪伏在地上不动,另一个坐着沉思,九黎呢当做没看到玩着手上手镯,只好他站出来解了这僵局,难不成还能就这样一直不上不下的一整晚吗?
:“那个,你先起来,我们先听听你的这事情由来,这样也好帮你的忙嘛,有话好好说,凡事都能坐下来好好商量才对,我们现在还不到最后割裂的地步对不对,一切好商量啊!”
王老头重新走回桌旁,正犹豫着要不要上手扶一下,毕竟现在天元说的要沉船的事情还没有生,而且他们还是处在商讨的阶段,还没走到绝路上。
天元听到王老头的声音怔怔的抬起头看向他,又看向李长安,缓缓摇了摇头,十分坚定的再次将额头磕在地上。
好嘛,这块蘑菇可真磨啊,李长安终于有了半分动容,问了一个问题:“值得吗?”
天元没有回答她,他抬起头用他与之前毫无二致的双眼告诉了她答案。
从他们踏上这艘游轮开始,不,或者说从他开始布第一手棋,将王老头钓上勾起始,他就坚定的不给自己留半分余地,甚至猜不透他有多少后手在后面就为了能够达成此事,他不惧生死不怕业火,也不怕最好的结果没有达成,已经算好了每一步,若李长安不答应,他就会将整艘游轮一起沉入汪洋大海,包括他自己,若李长安答应,他就得到了最想要的结果。
九黎看着他时眼神又与之前不同,带了几分佩服,你可以不喜欢他,憎恶他,甚至仇恨他,可是不得不佩服他破釜沉舟的执念,是可以称得上癫狂的执念了。
:“我不想把这件事变成一场交易,如果我有半分违心施术帮他聚魂,那他这点残魂绝对无法重铸,要知道所有违逆真心而来的术法,皆是不可控的变数,莫说能重入轮回,只怕堕成怨念化作恶鬼的养料都有可能。”
李长安缓缓说道,她将手里原本握着的那枚玉石重新放回了盒子里。
天元听后站起身,他额头上有一个深红的印子,可见他刚刚用了十二分的力。
他悟性本就极高,听李长安这么几句话,心里立时就明了此事这样威胁是做不成的,他以为用交易的方式就能达成所愿,却忽略了一点,哪怕他再如何算无遗策,可这施咒的人终究不是他,他也做不到此事,他脸色慢慢变得有些苍白。
李长安食指轻点在桌子上,坐下:“我给你一个机会把前后因果说清楚,你为何如此执念要让他聚魂重入轮回?趁着现在还没有造成大错,把事情好好说清楚,我再看能不能帮,你看这样如何?”
她终究心软了,先听听看这事原委再说后话,至少他这番算计让她此刻已坐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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