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这里就剩下你我二人,有什么就说吧。
不得隐瞒!”
赵泽贤眼看众人都退出了屋子,略显温和地说了一句,心里面隐隐期待着。
“是陛下!
不知陛下可还记得十八年前我那尚在襁褓中的小孙儿?”
楚震山这次不再迟疑,爽快地抛出一个意外的问题。
“可是你家江河的遗腹子?叫做良才的小男婴?那可是你唯一的亲孙子呀!”
赵泽贤一脸感慨地惊呼道。
“正是,正是啊陛下!
不瞒您说,今天您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我那孙儿良才给鼓捣出来的。
老臣并非有意隐瞒,只是……只是……”
楚震山说着已是泪流满面,接着扑通一声跪在了赵泽贤的面前。
“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老臣恳请陛下千万不要伤及我那孙儿的性命啊陛下,他可是我老楚家唯一的骨血呀,老臣在此对天起誓,我楚震山此生没有任何背叛陛下的心思,只求我那孙儿能平安度过此生就好,陛下想要什么我丝毫都不会心疼,唯有我那孙儿可是我的命根子呀陛下……”
楚震山魔怔一般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好了好了,朕什么也没说呢,你嚎叫个什么劲啊?就算你那宝贝孙子得了些个奇淫技巧,朕还能把那孩子给吃了不成?”
赵泽贤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哭笑不得地指着地上的楚震山呵斥道。
“陛下,若单单是这些家具、瓜果,老臣也不会如此失态,奇就奇在良才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些种子,竟然在数年当中培育出多种神奇的粮食作物,每一种老臣都亲自尝过,不仅味道绝美,更能饱腹耐饥啊陛下。”
楚震山说着,竟是有些感慨起来。
“哦?当真有此神奇之事?”
赵泽贤听的两眼放光,呼的一下站起来急声问道。
“千真万确啊陛下!
只是这些粮食作物目前还在育种阶段,老臣也是平时嘴馋才磨着我那孙儿索要一些,还得特意唤来农庄的厨子给烹饪一番过过嘴瘾!”
楚震山说着,老脸上竟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
“你你你……果然是朕的好臣子啊!”
赵泽贤有些气急败坏地叫骂道。
“呃……老臣有罪!”
楚震山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