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目四望,难免想起郦道元在《水经注》中所写:自三峡七百里中,两岸连山,略无阙处。
果真是山山相连,不见曦月。
而此段水流湍急,启程那日正是顺风,船夫拉起船帆的时候对杨菀之和柳梓唐道:“二位大人真是好运气!
有这顺风,我们后日便能到江陵了。”
等到船真正启航时,杨菀之只觉江风猎猎,推着小舟向东狂奔。
焚琴被江风吹得东倒西歪,用力裹紧了身上的披袄,却见杨菀之站在船头哈哈大笑:“果然是朝发白帝、暮至江陵,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
郦公不余欺也!”
杨菀之披着一件灰溜溜的旧披袄,今日没有裹头,原本束好的发髻都被江风吹散,披头散发站在船头像是书中狂士。
琮生望着杨菀之的背影小声问焚琴:“你家大人是不是看书看得走火入魔了?”
柳梓唐站在杨菀之身后,生怕她一个激动掉到江里,轻轻拉了拉她的手腕道:“船头风大,勿要着凉了。
届时反而耽搁了行程。”
听见柳梓唐这么一说,杨菀之这才乖顺地跳下船头。
柳梓唐伸手替她将散乱的头发拢起,绾好。
别人都是越活越沉稳,菀菀倒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生动了。
青年的指尖细致地梳开杨菀之纠缠在一起的发丝,拾起方才险些落进江里的那一支竹节玉簪,将它稳稳地簪在了杨菀之的头上。
玉簪的做工如今看来很是粗糙,那玉也不是什么好玉,也难为杨菀之将这簪子用了这么多年。
杨菀之贪婪地望着江岸疾驰的连山,只道:“可惜我没有郦公那样的文笔,既不会写散文,也不会写辞赋,不能将这奇景写下。
若是能让平儿也看看该有多好!”
“何不动笔画下?”
柳梓唐笑着递上纸笔,“我替你磨墨。”
杨菀之嘴上道:“画景终究只是画景,这江风有味,江水有声,我却是画不出来。”
手上却还是接过了画笔,江水研墨,一笔淡墨荡开远山,留白为水,浓墨皴石,点苔为蓊郁林树。
果然隔日便到江陵。
托了驿官将家书寄出,圣人的家信,自是快马送入大兴,三日后便摆在了含元殿的案前。
辛温平打开信封,只抖落出三张画来,是阿姊信马由缰的笔墨乱洒。
辛以烛正坐在辛温平的旁边抓着毛笔习字,她小小的年纪已经一副大人样,见到母皇不看奏折,拿着三张画片稀罕得不行,总是忍不住探头,却又要装作在认真习字的模样。
直到母皇的声音响起:“好奇就磊落地好奇,莫要偷偷摸摸的,不像样子。”
辛以烛这才老成地放下笔,仰头问道:“母皇,这是哪位大人的折子啊?”
“这不是折子。”
辛温平眉眼柔和,画纸寄来是折起放在信封里的,中间难免有道折痕,她用指腹小心地展平那道折痕,“是你姑母寄来的。”
辛以烛对杨菀之这个姑母很是好奇。
她从来没见过这个姑母,可是每年她生日和她母皇生日,姑母都会从绵州寄来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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