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高呼:“师新纹!
师新纹!”
卫佳皇定睛看去,远处一方阵营横幅牵的是“马茹胧死忠应援团”
,师新纹对着看台挥手示意的时候,他们也是一阵整齐划一的欢呼。
卫佳皇心想:脑子有病吧?糟蹋了你们女神,你们不寻思着把他碎尸万段,跪这来给他打call?
扒了摸不屑道:“真的是一炮而红哦,他居然也能打主力了?”
卫佳皇好生奇怪:“你说这话不难受?”
朴鹫知道他奇怪的点,答:“真实感受又没有剥夺,只是不跪不行。”
卫佳皇接下来看着这两人跪的服服帖帖,偏偏嘴上还不依不饶,画风十分的诡异。
近墨者黑实在是至理,朴鹫跟着扒了摸混了一天就变成话痨。
两人棋逢对手,聊着聊着不免就有对足球员大不敬的言语,卫佳皇先还要叫他们谨防犯众怒,结果现这俩越被提醒越来劲,到后来简直就是大放厥词,干脆就放任自流了,因为他现这两人似乎是有意在做实验。
周边的人反应也很古怪,先挤出一副愤怒的表情,比如坐前排的跪姿不变,扭过头来用眼神教训朴扒二人,二人理也不理,依然我行我素在那埋汰球员的排场,然后卫佳皇看到围观的人表情更愤怒了,可是光打雷不下雨,就在那一直拼凑凶神恶煞的嘴脸。
不禁想:难道说本质的内在并没有完全被控制,人的灵魂其实存在一线生机,情绪上觉得大逆不道,但潜意识里还是认同?
到了最后,终于找到了泄端口,指着卫佳皇对两人说:“诶!你们两个怎么搞的!你们这个朋友现在还不跪,把他看到!不要绷到最后死球了!”
扒了摸笑道:“朋友有所不知,我这位朋友能忍,便秘一个月都不用开塞露,照样谈笑风生。”
好心人摇摇头,直接对卫佳皇喊话:“朋友!不要拿自己生命开玩笑,该跪就跪,你这样鼓捣整,要不得!”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卫佳皇刚才在那暗爽众人皆跪我独坐,其实好多人都很介意,见他年纪轻轻,真不希望他就这么英年早逝。
朴鹫掩口低声说:“核心,上周真有硬抗不跪的铁血男儿,脑浆迸裂死了,就在天都土全的主场农民体育场。
别个还是好心,为掩人耳目,你委屈下自己嘛。”
四面八方的热心观众都顾不上看下面最后的热身活动,以卫佳皇为核心七嘴八舌苦口婆心地规劝他跪下。
卫佳皇拗不过他们,觉得朴鹫说的也在理,有生以来最憋屈的一次经历生了——跪着看足球比赛。
“哦,年轻娃娃要听说就对了嘛!”
大家这才转过去看今天的正戏。
终于,看台所有人都跪的端端正正,虽然都知道前面有气墙阻隔,却没有一个前倾。
卫佳皇腹诽道:都是这么正经的人还能叫看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