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情发生的很突然,但几乎也能够猜得到是怎么回事。
岑璇和岑瑶从小一起长大,岑瑶这人心思深沉,且没有容人的气量。
小时候就因为家里的佣人打扫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她的娃娃,她就一定要佣人和她的布偶娃娃毕恭毕敬的道歉。
那个时候岑瑶已经十六岁了,佣人也按照她的想法去做了。
可是第二天,佣人依旧被以莫须有的罪名辞退。
同样在学校也是,只要岑瑶参加的绘画比赛,名次排在她前面的作品无一例外会在学校的展示柜内被毁掉。
而毁掉这些画作的人被抓到的时候都不会提起岑瑶。
几乎都是心甘情愿为她赴汤蹈火的。
苏玉墨的信息并不难查到,她在将作品送过去的时候填写的表格里就有详细的数据。
如今玉协组委会那边已经着手调查她被举报的事情。
对付这种事情其实也很简单,证据是其次,只要找不到原作者,原作者不出来发声。
那么这就无法定性。
一切自然也就随着时间烟消云散。
选择从苏玉墨这里入手,岑瑶并不傻。
岑璇站在车前组织语言,可是这事儿再怎么想,似乎也是以身犯险的死局。
“我们先把事情解决了,回去之后再说行不。”
岑璇着沈霁渊开口道。
现在先别矫情了,自己内讧可还行。
“样子你需要跟我解释的,并不止这一件事情。”
沈霁渊说着抬眸。
岑璇顺着他的视线过去,就见到走过来的宋历。
“三哥就别和阿璇置气了,这件事情和我脱不了干系,如果我不陪着,她们俩也不敢这么追过来,您要是觉得生气的话,一会儿可以跟我聊聊。”
下一秒宋历的腰部被李贺狠狠一击。
宋历痛的变了脸色弯腰。
车上的男人依旧神态冷清。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岑璇了眼宋历,李贺好歹也是散打冠军,这一下,用力可不轻啊。
“如果我不愿意,宋历也没办法逼我跟他过来。”
她还是忍不住开口。
况且,就算没有宋历,她一样会追过来。
沈霁渊抬眸,手中的玉雕兔子放进了升降柜里。
着他下车的动作,岑璇和宋历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一步。
李贺想说什么却又忍着不敢说。
太太这是,火上浇油呢吧。
可男人只瞥了他们一眼,提起步子往厂房内去。
苏玉墨这才清楚下车的男人。
他穿了身黑色西服,没系领带,剪裁得体,西装马甲穿在他身上格外有型。
白炽灯自上而下将灯光倾泄落在他身上,光影交错之间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显得越发精致。
可随之而来的威压感也让人喘不过来气。
“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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