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一个人了?
佛伦讲师拎着煤油灯,独自怔了半响,才小心捧着煤油灯,往来时的方向返回。
临走时,他看了一眼活尸,昏黄灯光中,活尸的脸色越发惨白,恐怖。
仔细凝望,可以发现活尸的眼睛黑得像一颗渗人的黑水晶,跟他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打了个寒颤,急忙加快脚步离开。
来到地下室暗门处,留在这里的那具活尸因为身处在黑暗之中,无法察觉他的身影。
当煤油灯灯光照到他时,佛伦讲师当场心跳停了半拍,脸色煞白无比,差点被吓得当场坐在地面上。
还好,他及时想起之前有一个人留在这里负责守门,好像就长这个样。
为什么就不能说句话呢?
非要这么吓人吗?
佛伦讲师咽了下口水,一脸后怕,心中十分无语。
今晚跟随而来的这四个人,仿佛是一具具冰雕,连开口说一句话都没有。
他尝试跟对方沟通,对方根本就不理会他,只是目光直直盯着他,让他浑身都不自在。
佛伦讲师缩了一下身子,拎紧手中的煤油灯,没有在这里耽搁时间,他还得出去帮忙搬救兵。
虽然哈斯塔先生没有交代,但他觉得有必要请警员帮个忙。
出了钟楼,佛伦讲师一路小跑,来到那两位警员居住的房间,敲响房门。
至于其他人,他现在一个都信不过,尤其是那位巴德院长。
两位警员很快就被佛伦讲师的敲门声吵醒,打开房门。
佛伦讲师快速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他只提到在地下室的密道里面还有一间密室,而且密室里面有一只十分可怕的怪物,并没有提到哈斯塔与马里奇今晚异常的地方。
两位警员认真听完,然后跟着佛伦讲师来到钟楼处,进入地下室,来到密道,果然发现有一处空荡荡的密室。
三个人提着灯,先后进入密室,佛伦讲师好奇扫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之前守在这里的人。
昏黄的煤油灯难以照亮黑乎乎的密室,只能勉强驱散周围三米左右的黑暗。
随着深入,一道道剑刃划过的声音响起,两位警员掏出自己随身手枪,小心戒备前行。
隐约间,前方出现一小团煤油灯的昏黄光芒,那正是剑刃声的来源处。
是哈斯塔先生!
又走近一段距离,佛伦讲师借着光芒,勉强认出哈斯塔的身影,他激动喊了一声,同时示意两位警员,不要随便开枪,以免误伤。
昏黄灯光中,每次霜寒的剑刃划过,就有一颗头颅掉在地面上。
其中一颗滚着,来到三人面前,是一个小孩子的脑袋,他满脸血迹,睁着眼,牙齿外露,很是恐怖。
两位警员被吓了一跳,连忙举起手枪,对准正在不断挥舞剑刃的哈斯塔,同时喝道:
“坎贝尔男爵,请先停下您那荒唐的行为,不然,我们就要开枪了!”
“你们暂时别靠得太近。”
哈斯塔平静回了一一句,然后移开自己的身影,提着煤油灯放在身前,让后面的佛伦讲师三人可以看个清楚。
只见,一只说不出是什么品种的野兽,此刻匍匐在地面,身上长着一颗颗小孩子的脑袋,在它的腹部被划拉出一道大口子,鲜血淋漓,身体各处也遍布着一道道剑痕。
……
,!
:只见,一只说不出是什么品种的野兽,此刻匍匐在地面,身上长着一颗颗小孩子的脑袋,在它的腹部被划拉出一道大口子,鲜血淋漓,身体各处也遍布着一道道剑痕。
它还没有彻底死去,仍在喘着气,每一次哈斯塔一剑斩断一颗小孩子脑袋时,它的身体都会轻轻颤抖一下,发出十分虚弱的悲鸣。
“这,这……”
两位年轻警员被这一幕吓得不轻,虽然一路上佛伦讲师多次跟他们强调,这密室里面出现一只可怕的怪物,他们虽然紧张,却不怎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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