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沈季钰黏腻的嗓音,化在空气中,连同他释放的一丁点儿信息素,安抚着睡梦中的alpha,令伴侣在特殊时期不再那么难捱。
只是——
席延看着没太大问题,过了会儿,反倒是沈季钰自己逐渐脸红心跳,像是勾出了情欲,不得不祈求伴侣的反向安抚。
“又不能把你叫醒。”
沈季钰兀自说了声,很轻很轻,像是唇语,伴随着这一动静,他从席延的身上下来,玩起了别的花样。
他用纤长的手指,像在水中捞月,从遮掩的落叶中剥开,弯月上翘的弧度,抚摸又揉捏,被他好好的安抚。
海岸传来的风声不散。
沈季钰维持着跪坐的姿势,眼眸中望不见星辰和夜海,只有他的
()爱人,在他的手掌中,梦里也念着他的名字。
()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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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季钰躺了下来,下巴抵往肩膀,亲亲席延的脸颊,“我在呢。”
“我会平安健康。”
“不会离开你。”
翌日。
又是新的一次体检,跟前几天不同的是,席延因离奇的经历,险些想找个医院里的男A医生咨询些问题。
但他们入住的酒店式病房里不正有个专业的离职医生。
在陪同沈季钰做完检查,吃过午饭,盯着人陷入熟睡后,席延在厨房找到了袁彬,不太好意思地告知易感期的毛病。
袁彬从未听过会脱衣服的说法,陷入迷茫:“确定不是他晚上偷偷对你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事?”
席延:“……”
他的伴侣临近待产期,终日被烦心事缠身,好不容易睡一次好觉,怎么可能半夜醒来对他动手动脚。
这也是席延醒来很无解的一点。
他睡前分明穿得很讲男德,连上衣的纽扣都系到第一颗,平时也就算了,昨晚还特地跟外祖母聊了会儿天,这些细节不可能记错。
然而——
当他醒来后,身上不着一缕,裤子也扔到了地下,他不好意思问沈季钰,难道是他靠抑制剂度过易感期,又有了后遗症,比如大晚上兽性爆发之类的?
袁彬挖着西瓜吃,差点把勺子咬断了,心想这叫个什么事儿,如此新鲜:“应该不太可能吧?!”
“……”
席延对如今医学技术很是怀疑,“我今晚再看看情况。”
袁彬拍了拍他肩膀:“回头告诉我啊,要真是这样,我得跟我老婆也试试这种玩法。”
席延:“……”
袁彬啧道:“怎么用一脸看变态的表情看我?”
席延没说什么,嘴上表示你想多了,心里藏着的是:你这难道还不够变态吗。
他回到屋里,对着睡觉养身体的沈季钰,问不出口,坐在床边琢磨高价位买入手的抑制剂。
到底是抑制剂有问题,还是他自己晚上乱脱衣服,不如今晚先不扎针,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