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袁芷趴在门上,眼泪直流。
袁培听见本不该出现在这的声音,猛地回头,“阿芷?你怎么来了?”
“爹,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告诉我。”
袁培欲言又止,伸出一只满是老茧的手,给袁芷擦眼泪。
“好孩子,你受苦了。”
袁芷摇摇头,“爹,你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袁相把事情的经过大致给袁芷讲了一下,“你听话,我在钱庄给你留了些银子,用的你母亲的名字,拿着这些钱,去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好好活下去。”
袁芷摇摇头,“我不,您是被冤枉的,我要替您申冤。”
“你听话,我们斗不过他,你好好活下去,不用管我,听见了吗?”
袁芷跪在牢房门口,“爹,我求求你了,你让我帮你吧,我一定能救你出去,你告诉我是谁,行不行?”
袁培狠下心,转过去不看袁芷,“我不用你帮我,十一条罪证字字泣血,你走吧,我们父女关系,就此断绝。”
袁芷不可置信,一旁的李修政都忍不住哭了起来,“袁相,您这—”
“瑞王殿下,看在老夫曾经教过您的份上,替老夫把女儿带出去,下辈子老夫结草衔环,报答殿下的恩情。”
李修政朝袁培鞠了一躬,“老师您别这么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我会保护好袁芷妹妹的。”
“袁芷,走,马上有人来查房了。”
袁芷死命扒着牢房的门,李修政拽不动,没办法,只好将袁芷打晕,抱了出去。
门卫的守卫傻了眼,“瑞王殿下,这—”
李修政一脸淡定,“哦,新招的侍卫,胆子小,被牢房的景象吓晕了。”
然后抱着袁芷出了大理寺。
门卫摸不着头脑,挠挠头,“一个侍卫需要瑞王殿下亲自抱着吗?”
袁芷醒来,屋里站着许多人,柳莺歌看到了,连忙将袁芷扶起。
袁芷起身下床,给李修政行了个礼,“昨日之事,多谢瑞王殿下相助。”
“客气了,袁相是我的老师,帮你就是帮袁相。”
“我是重犯,不少人虎视眈眈地盯着我,瑞王殿下还是尽快回城里,免得招来祸端。”
“我是皇子,没人敢怎么样的。”
“如今盛州内乱,还是要万事小心,不能被人钻了空子。”
“那你万事小心,我今日还要给李光业翻案,就先回了。”
“恭送瑞王殿下。”
李修政带人走后,袁芷看向柳莺歌和春和,“莺莺、春和,你们两个跟着我也不安全,你们孤身在盛州,我不放心,你拿着这玉佩去宣府,找宣子杰,这是李道瑾的,就说你是他朋友,让他护送你俩去亳州,找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