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羡慕小公主,好想成为小公主……”
……
人们窃窃私语,目光随二人的步伐而缓缓移动,有的满目崇敬,有的面容绯红,有的口水直流……
而被注视的二人,一个腰身笔直、脚步稳健,一个摇头晃脑、连蹦带跳,均是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似乎早已对这种场面习以为常。
片刻后,这二人穿越人群,于演武场贵宾席位落座。
谁料,那女孩的屁股还未将石椅坐热,便又跳了起来,指着前方宽敞的演武场嚷道:“岱然哥哥,坏了坏了!”
后岱然的视线早已落在场内,道:“漓儿可是指这场关考的守关人?”
“对啊对啊!”
玄漓嘴巴嘟成了小山,“余伯伯怎么能当守关人呢?他不是上仙吗?”
“漓儿,并非如此。”
后岱然道,“余伯伯只是五州最接近上仙的仙士,因其早年受过严重内伤,修行受阻,聚灵不畅,灵力一直无法突破上仙境界,不过,他的实力早已比肩上仙。”
演武场上,那短如墨,眼角覆疤,着一袭藏蓝长袍的余伯伯对后岱然与玄漓微微颔以表恭敬。
后岱然远远回敬,收起视线,同玄漓道:“看来,做我的徒弟并非一件好事,祝炀这下有难了。”
玄漓冲那守关人做了个鬼脸,然后耷拉下脑袋,哼唧哼唧地道:“他们定是故意的,都以为岱然哥哥的徒弟厉害着呢……岱然哥哥,祝炀该不会被打死吧……”
后岱然愣了一刹,笑道:“怎么会,有我在呢。”
他看着面前立马恢复元气的水灵女孩,心想,原来漓儿并不讨厌祝炀。
远处,洪钟响起,关考时辰已到。
守关人双手负后,岿然而立。
祝炀却迟迟没有现身。
人群里逐渐生出不满之声,不消片时,一些如“临阵脱逃”
、“胆小如鼠”
、“失望透顶”
的话就传到了玄漓耳朵。
玄漓听不下去,起身怒瞪身后噪杂的看客,吼道:“祝炀才不是这种人!”
话音刚落,场上忽现一阵风沙,玄漓被呛得直咳,朦胧中,她睹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是祝炀!
祝炀驰骋在慢慢平息的风沙中,与余伯伯正面过招,每一招都快如流星。
有那么几个瞬间,那身影甚至占据了上风。
玄漓揉了揉眼睛,口中呢喃:“一,二,三……祝炀竟然已经接下余伯伯三招了!”
玄漓口中的这三招,生在眨眼之间,常人只能从中捕捉到一束飘忽不定的光。
后岱然灵力浑厚,天赋异禀,经验丰富,这才能够看出其中的奥妙,可玄漓为何能如此精准地辨别其中招式?
后岱然惊道:“漓儿,你说什么?”
“我说,祝炀已经跟余伯伯过了三,不对,四,五……眼下已经五招了!
余伯伯被逼得退了两步!”
玄漓盯着演武场,兴奋拍手,全然忽略了后岱然不敢置信的神情。
天上的沙尘渐渐散尽,只有风中还卷着点点黄沙。
风沙之下,祝炀的横扫被余伯伯破解。
但见那强壮的守关人反手一推,将祝炀几乎推入演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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