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课间时候,众要都出去嬉闹,要趴在桌上休息。
教室里很安静。
夏又打了个哈欠。
她睡着。
闭上睛,脑子都昨夜梦里梦到趾高气昂路随安。
睁开睛往前边看,瞧见路随安。
本就静下心。
换往常,她和路随安间本需要什道歉和和解,俩关系便能如初。
可次一样。
以往就算吵架,路随安也从在答应过要叫她起件事呆。
皱着眉头郁闷样子跟被追了债似得。
黎绍正好接了杯水从前边走过,瞧见她样,忍打趣:“生气呢?”
夏又气打一处,转过去对他道:“你说!”
“要因你,也会莫名其妙和那个竹竿子吵架!”
黎绍反驳:“诶,话可能说,你自己决定要和一起出去吹风。”
“虽然整件事一定,可推卸责任,但归结底,你也,吗?”
“”
夏又哑然,见自己说过,她便气得又调转了坐姿。
黎绍觉得好笑,往前凑了些,冲着她背影再次开口:“你要觉得路随安个朋友相处下去了,大处就好了。”
“你什意思?”
夏又问。
“绝交咯。”
黎绍双手一摊。
前座夏又脑袋微侧,安安静静听完,小心翼翼地再次抬看向斜前方路随安。
他难得趴在桌上休息,手臂底下枕着那个熟悉蓝笔记本。
和路随安绝交?
‘绝交’?
夏又表呆呆,载着长长睫毛从小到大和路随安吵吵闹闹久,她都从想过和路随安绝交。
甚至连产生个念头想法,都过一次。
‘和路随安绝交’,会样?
夏又脑袋宕机了。
——
下午最一节课快上完时,夏又轻轻戳了下身旁蒋梦露。
“今天食堂什菜?”
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