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弥:“有。”
“第一,修为必须为凝气期。”
“第二,每日只接受三个人的切磋,且这三个人与我的修为差距加起来不能过六重。”
“第三,明日公布接受切磋观剑后,第一日需安排至少一个凝气六重的人,第一日结束后宣布六重以下不比,后我修为每增加一重,便减少一重的挑战。”
听完这三条,几个长老互相对视。
五长老单手负在身后,语气复杂,“你还想着像上次在剑鸣山破六一样,通过打斗破镜?你未免也太有自信了。”
云弥轻轻叹口气,“没办法,与人有约,这也是我能想到破镜最快的办法了。”
“还有一条。”
“第四,要交钱,上台切磋近距离观剑者,一千灵石一位,台下观战远距离观剑者,按座位远近依次收取八十八、一百八十八、三百八十八、六百八十八、八百八十八一位的价格,天剑宗弟子可以安排内部座位不收钱。”
五位长老面面相觑,嘴唇动了几次,却没一个人开口说话。
云弥忍痛:“我愿意和宗门分钱,你们帮我组局和兜底,我来打,我八宗门二,由于本次比试非各宗门约定内容,宗门可以不包他们的伙食与住宿,让他们交钱。”
四长老谨慎开口:“这……会不会失了大宗门气度?”
云弥笑了,人都欺负上门来了,还气度呢?
后续他们的讨论云弥不参与,挽星来接她去观云峰干活了。
观云峰。
宴月又去找常清了,云弥本担心他们之间会生点矛盾,挽星却说相处非常融洽,没有出现任何冲突,她这才算是放下心来。
“时间紧迫,你先换衣服,天剑宗没有野生刺蘼,这些是去隔壁摘的,你动作要快,给我留出销毁衣物祛除香味的时间,免得被现。”
挽星说话不喘气,也不咳嗽,她表情紧张又刺激。
云弥嗅着衣物上的野生刺蘼香,思绪一下被拉回上辈子。
满墙的刺蘼,香了她四百多年。
“好,信呢?”
“在衣服上。”
云弥快走进屋子里,换了一身全新的衣裳,布料是染香快散香也快的天香纱,信上是她用自己的笔迹写下的“宴月亲启——云弥”
。
第一次如此靠近“云弥”
的身份去宴月住的地方,云弥谈不上的紧张。
但脑子是理智的,她进去将书信放在桌上,又在他房中快走了两圈,扇动衣袖尽量让味道最大程度留在这屋子里。
昨晚这些她不敢停留,立马就跑了。
火同挽星一起将衣服烧了,又帮挽星熬药,将药味散到最大,很快覆盖掉野生刺蘼的香味。
“这还剩了几多刺蘼,你要吗?”
挽星拿起一包油纸包的紧实的东西。
云弥一把丢进火里,“我胆子小心眼多,怕生出后患。”
她洗过手的水都用药渣覆盖在上面。
宴月那个狗鼻子,灵得要命。
想到这,她又用厚厚的布端着熬药的陶罐围着挽星的药房转了一圈,方才换衣服的屋子也开窗透气,用药物熏一遍。
做好这些后,她才放心地拍拍手。
挽星看着她万分谨慎小心的模样,眼眸微凝,云弥说的那些鬼话她只信一半,她便是再眼拙,也能看出他们之间一定有点什么。
“你真的很不想与他相认。”
云弥拿起踏月剑,笑眯眯道:“因为我意志坚定。”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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