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羽寻着光看向江舒白的胸口。
他伸出手,又迟疑了。
掀人衣物,赤身裸体什么的……
鬼使神差的,他又想到在满月桥,少年紧紧拥着他,二人之间只贴着薄薄的衣料,几乎是密不可分。
少年的体温远比他想象的凉,如同抱着一块冷玉。
商羽心里咯噔一下,什么乱七八糟的!
商羽深吸口气,凝神闭目。
非礼勿视,不该看。
就在这时,窗外有灵符飘进来。
商羽揽入手中,眼底的柔软渐渐被冰冷取代。
**
江舒白醒来时,天色将亮未亮。
他揉了揉发胀的眼睛,昏暗的室内空无一人。
撑着床板起身,江舒白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攥着一块布。
不,准确来说是一片衣角,边缘有明显的撕扯痕迹。
江舒白对这玩意儿有点懵,努力回想了下才恍然大悟,自己在晕倒之前,死命抓着商羽衣服不撒手。
院子里静悄悄的。
江舒白和商羽在这儿住过半个月,记得有只公鸡,每天天不亮就打鸣,今个儿倒是偷懒不干活了。
江舒白服下几粒止痛的丹药,穿着素白色中衣下床,只取了件遮风的斗篷披上,扶着门框走出。
伙房传来肉香阵阵,江舒白有种预感,下意识看向鸡笼。
痛失媳妇儿的大公鸡守着几颗孤零零的鸡蛋,悲痛欲绝,抗议罢工。
而它的小娇妻正被商羽端出来。
浓郁的老母鸡汤,放了枸杞红枣当归黄芪还有桂圆,补气补血,鲜香美味。
“小舒,刚出锅的,尝尝?”
江舒白怔鄂。
你叫我什么?
鸡汤的热气袅袅,熏得江舒白眼睛发酸发胀。
他伸手要接汤勺,商羽却往后躲开了。
然后,他看见商羽舀一勺鸡汤,轻轻吹凉,然后递到他嘴唇边。
江舒白愣住。
这汤好呛啊,不然他为什么想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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