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渊心里早有腹稿,迟迟不说只是想这朝堂之上哪一党派的人会慌张无措。
一眼下去,戚渊觉得乏味的紧。
他对着天下并无兴趣,不过是知道他的兄弟们都不想他坐,他偏偏争了,而且还争到了。
不管想不想当皇帝的欲望强不强烈,在其位谋其政,他担起了这帝王的责任。
反眼堂下这些人,个个为了做官寒窗苦读,耳聪目明精于见风转舵,对他们来说官员干得好不好,再在于队站的好不好,黎民百姓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戚渊面上不见喜怒,点了几人。
“你们带粮先行,太医院一半太医会同你们一起,宁永波从哪来的胆子要查,昭城到底已经成了什么样的人间炼狱要查,朕不想再听到一丝一毫的隐瞒。”
“微臣们定不辱使命”
一日早朝开到了快晌午才算完,听说下了朝官员都留在了御房议事,乐岫用膳的胃口都比平时好。
吃得好了,睡得自然也好。
乐岫早早上床,睡得比前几日都要熟,不过睡到一半猛然被人推醒。
揉着眼睛醒来,乐岫瞧了眼床边,睡眼朦胧地转了个身,像是小动物的一样嗷呜呜地叫了两声,明显还在梦里个根本没有醒过来。
“来安神香的效用不错。”
戚渊语调冷冷清清,乐岫空出的位置,正好够他坐下。
感觉盖在自己身上的被衾被压住,乐岫脸上露出一个无比扭曲的表情。
“怎么要朕点灯”
这灯要是点起来,那就谁都知道戚渊大半夜到了瑶华宫,进了她的闺房。
乐岫扯了扯被子把自己包紧,着不该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戚渊“父皇这大半夜的,你是来儿臣有没有踢被子”
乐岫笑容讪讪,戚渊却点了下头。
“嗯。”
“谢父皇关怀,儿臣没踢,父皇你也早点回宫休息,不日还要启程昭城。”
戚渊着乐岫半晌,突然一倒躺在了乐岫的身边。
乐岫心里喊爹骂娘,要不是闹起来怕戚渊狼性大发,她现在就得扑到他身上揍他一顿。
这个男人竟然那么快就露出了嘴脸,枉费她叫了他那么多声
爹,他竟然没一点预兆的就要睡她。
虽然戚渊没掀被子只是躺在表皮,乐岫身体紧绷的也跟根木头差不多。
她一直都有裸睡的习惯,也就刚穿越那几天她穿了寝衣,之后直到现在她都是保持着现代的习惯,也就是被子下面的她什么都没穿,只要戚渊掀开被衾连剥开“包装纸”
都不用就可以直接吃了。
“儿臣自从那日给祖母烧完香纸就大病了一场,大病过后儿臣就变了,这事父皇你一定察觉到了吧
”
“你想说什么”
这皇宫里还有谁没察觉到她的变化,就连东太后带她大佛寺有部分原因,就是想她是不是被邪祟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