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很轻很柔,“毕竟大人把我与姜姑娘说成一类人,我反思过了,那天着实不该那般的,也难怪大人会那般说我。”
“我那天指的是你那个行为,并不是说你本质上与她是一样的,你不要太往心里去。”
裴丞觉得自己该走了,“我来就是要说这些,你病着”
虽说这里是暂时的住的地方,但她知道邀请他进屋,他肯定不会进。
而自己又该怎么挽留呢
他若这一走,下次还怎么见面
慕云烟用行动阻止了他的话,她故作晕了过去。
裴丞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了她的腰,低声喊了她两声,见其一动不动,将她打横抱起。
太轻了。
外间的门关上,他将她抱到了内室的床上放下,给其盖好被子。
慕云烟虽然没睁眼,却也知道他没走。
她就这么躺了两刻钟左右的时间,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才缓缓睁开眼。
转头朝床外去,只见他坐在桌前,胳膊抵在桌面上以手撑着头,闭着眼睛。
慕云烟伸手把身上的披风解下,她自然还有别的披风,只是身上这个是热的。
轻手轻脚下了床为他披上。
裴丞一下子就醒了,入眼的是一身中衣的她。
“你你快去躺着,我这就走了。”
慕云烟见他要起身,跌坐在他的大腿上,“虽然反思了初一那天行为不好,觉得不该那样,但那个事情本身我是心心甘情愿的,正如现在。
大人既说了我与姜姑娘本质不同,说明在大人眼里,我与她不是一种人,只是行为让你觉得闺秀不应该这样,对吗”
跪了,因为大人就算现在说厌恶我,我也知道你并不。”
她深切的注视着他,“你只是觉得不妥而非厌恶,若大人当真厌恶,才让我觉得自己大错了。”
他若默认接纳,说明她为了留住他做了对的事。
死守礼节能让她的家一直在,让她的家人都活着吗
如果能,她愿意。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况且她知道,慕家是不会责怪她的。
比如上次,她如实说了后,家人都没有要罚她的意思。
“你没那么了解我。”
“是,但大人的反应已经对我说了实话。”
裴丞有些尴尬,“我是男人,别说是你,换成别的女人坐在我腿上我也会这样。”
慕云烟将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已经有几个坐过了”
裴丞不自觉的扬起脖子,想要距离她的脸远点,“慕姑娘,你还病着,你休息吧,我必须得走了。”
她发烧早就好了,只是近日吃的格外少没食欲,瘦了而已。
“大人还没回答我的话。”
“好多女人都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