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泪顺着眼角不停地流下来,拳头握得死死的,整个人已经在颤抖了。
“真是的,阿爸干嘛打二姐!”
许多鱼去给自己姐姐擦眼泪。
“别碰我!”
岁的许桂姐比许多鱼高上一个头,她用力一推,倒把平日里精灵健康的许多鱼摔了个屁墩,连带着船只也晃荡了好几下。
卫渺是被许娘舅拽着才没有在摇晃中倒在船板上的。
许娘舅抬手又要去打这个脾气死倔的二闺女,就被卫渺扯了扯袖子。
“娘舅,我渴了。”
许娘舅顿时顾不得了,将卫渺提起来,吆喝着许兰姐给卫渺端杯水出来。
许多鱼似乎早就习惯二姐臭脾气,她自己爬起来,拍了拍屁股嘀咕道:
“大小姐脾气又犯了。”
说完拉着自己阿妈进了船舱,欢欢喜喜地给她分享带来的东西去了。
许二姐冲着许多鱼啐了一口,“你才是大小姐,你和大姐都是大小姐,我就是死丫环。
。
。”
火气刚消的许娘舅扬手又要打桂姐,她转过头泪流满面吼道:
“打死我算了,反正她们都好,就我又懒又馋还脑子不灵光。
那生我的时候怎么不把我丢到苏州河喂鱼啊。”
许娘舅气得呼哧呼哧喘气,指着她的手都在颤抖:
“侬还有道理了?我拉人过去的时候,是不是告诉你,先收钱!”
父女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地吵嚷中,卫渺几人才知道事情尾末。
清晨一大早,来了五六个人要走水路去下面村子。
许娘舅在船头摇浆,许二姐帮忙收钱,结果船上有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女孩,两人一见如故,聊天就聊得忘了收钱。
等到一行人走远了,她才想起来没有收钱。
也就是今天一早上忙碌半晌,颗粒无收。
船舱里,许舅妈抹泪,哽咽道:
“也怨我,往日这些事儿都是我或者多鱼做的,我这两天得了风寒,一直没什么精神。
。
。”
许兰姐听见自己姆妈得了风寒,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关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