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之期已至,锦禾公主失踪一案终于告破,朝野上下议论纷纷。
这日朝会,满朝文武就锦禾和莫珩的处置问题争得面红耳赤,大明宫金碧辉煌的殿宇下一派剑拔弩张。
丞相顾尊元崇尚仁德,提倡对二人从宽处罚,言语恳切道:“陛下,皇族的适婚女子屈指可数,既然锦禾公主找回,何不让她继续完成和亲的使命,戴罪立功,这样既解了燃眉之急,也算是陛下仁厚,给了误入歧途的公主改过自新的机会。”
宣王一身紫色蟒袍立在大殿的中央,后背微微佝偻,低眉垂道:“臣教女无方,闯下大祸,本无资格妄议此事,但臣身为一个父亲,还是想求陛下开恩,饶锦禾一命。”
御史杜之寻瞥了二人一眼,手持白玉笏板上前道:“陛下,臣以为不妥,锦禾公主抗旨逃婚,欺君罔上,若不严惩,陛下的威严何在?大周朝的律法何在?更何况,锦禾公主此举势必耽搁和亲一事的进程,西樾国蛮横霸道,若是得知锦禾公主与其他男子牵扯不清,恐怕会迁怒我朝。”
太师谢倾裴也附和道:“杜大人言之有理,锦禾公主毕竟已是罪人,将一罪人嫁到西樾国,不知会不会被其诟病我朝无诚意,与其如此,不如让乖巧懂事的佳禾郡主前往西樾。”
谢倾裴一语毕,殿内一片哗然,就连皇帝也不禁皱了皱眉。
顾尊元斥道:“谢太师莫不是在胡言乱语,陛下的胞弟允王为救陛下英年早逝,佳禾郡主乃其唯一血脉,且佳禾郡主才十一二岁年纪,还是孩童,如何能出嫁?”
谢倾裴了然一笑,朝皇帝俯身认错:“臣老糊涂了,还望陛下恕罪,既然锦禾公主有罪,佳禾郡主年幼,又有谁能担此重任呢?”
众大臣面面相觑,皆垂头不语。
金漆雕龙宝座上,皇帝依旧是大病未愈的憔悴模样,但帝王的双目哪怕昏黄,依旧敏锐。
宗室女子中,除了锦禾及笄未嫁,也就只剩下刚满十四岁的熙宁公主以及不及十二岁的佳禾郡主了。
熙宁公主乃杨皇后所出,是当之无愧的皇朝明珠,皇帝在考虑和亲的人选时,几乎第一个就将熙宁公主排除在外了,想不到谢倾裴竟明里暗里指向了熙宁。
皇帝冷冷“哼”
出一声,敛了敛厚重的眼皮,看了一眼谢倾裴,又看一眼太子李南晟,不怒自威道:“谢太师辅佐太子多年,不知今日这番话是太子的意思,还是太师自己的意思?”
谢倾裴将身子压得更低了些,鬓角的花若隐若现,似是在向皇帝显露为朝廷鞠躬尽瘁的凭证:“老臣也是为江山社稷着想,若有失言之处,还请陛下恕罪。”
谢倾裴乃文臣之,皇帝亲自择选的太子太师,朝中大臣敬他、重他,他的话皇帝会再三斟酌。
“太子。”
皇帝的嗓音略带怒意:“你说说看,该怎么处置锦禾?”
李南晟躬身上前,从容道:“回父皇,锦禾忤逆圣意,耽搁两朝和亲大计,的确应该严惩,但惩处了锦禾,安京城中再难找出合适的和亲公主,难道要让熙宁远嫁?”
“你说什么?”
话音未落,贞王李南铎便站了出来,横眉竖眼道:“太子是何意?竟想将亲妹远嫁?熙宁还这般小,有你这般做大哥的吗?”
李南晟不慌不忙道:“如若熙宁与佳禾都不能远嫁,那试问贞王,到底该如何处置锦禾?”
贞王被问得头皮一紧,他哪里想过这个问题,只要不是一母同胞的胞妹熙宁,任她是谁,他才不关心。
李南晟道:“锦禾不是没有死吗?与其将她处死,不如用她的命去补上这个缺,岂不两全其美,至于她违逆圣意的罪过,其实也可大可小。”
李南晟静静看着李南铎,嘴角扬起一抹不可察觉的笑意。
皇帝向来维护李南铎,和亲之事李南铎无利可图,故而摆着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李南晟只好想想法子激一激他,让他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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