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义也是无奈,喘匀了气,站起来,望了一圈众小弟。
“把狗东西的腿给打折了,让他跟他死老爹一样当瘸子,一辈子娶不到老婆,当个绝户!”
一个小弟愤恨道。
郑竹气道:“看见那狗东西我就来气!
得把他的屎打出来,再扔到禁山里喂狼!”
郑义大骂道:“奶奶的,老子不会揍人!
我问你们咋能把他逮着?”
郑年眼珠子一转:“义哥,你要不问问三管家。
他若是点头,给他们派个武师来,哪还用这么费事?早把他逮着了!”
郑义一听也是无奈:“奶奶的,这狗东西刚死了爹,三管家让咱们老实几天,等秋后算账!”
“咋还等秋天?我现在就想把他打出屎来!”
郑竹不乐意。
郑年没有骂人,想了想:“要不咱们请福哥帮忙?他是炼脏境武师,逮他还不是轻而易举。”
郑义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奶奶的,再等等,三管家不准咱们私下找武师动手。”
见几个小弟不太高兴,又解释了句:“咱们刚逼死这狗东西的爹,现在再打死那狗东西,林氏那边怕会狗叫。”
“让他们叫呗,反正又不敢把咱们咋滴!”
郑竹笑的有些无所畏惧。
“姓林的都是怂狗,给他们胆子也不敢怎么样,可三管家敢啊!”
郑义有些怂三管家,坚决摇了摇头:
“还是再等段时间,后面直接弄死那狗东西,直接扔到禁山里喂狼!”
……
时间飞逝,一个多月后。
大春历四月。
小满到,枇杷熟,正是春蚕吐丝时。
各族村子里的妇人们都忙碌起来,养蚕是最费神的,半夜三喂蚕,才得几缕丝。
吐出来的丝,所织出来的绫罗绸缎,反而各村没几人能穿得起,都成了世家大族的享受之用。
灵气山谷。
一条大蛇正在溪水里游水,一头母牛正在下游打汪。
林栖走出中游的溪水,拿着块棉布巾擦了擦身子,穿上新裁的绸缎练功服,柔软,丝滑,薄透,还好看。
练功穿这个,十分透气,缺点就是不吸汗。
这是林光豹月初送来的,自从他当了贼曹,两县往来不便,再加上刚刚上任,来林家走动的频次变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