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泣露和绮未一起,将那帘子安在窗上。
绮未出去后,泣露独自面对女孩。
女孩又说:“还有啊,我长大后,有朋友寄了礼物到家,我让母亲取了。
母亲说取了,我放心了。
回家之后,我去找,却怎么也找不见,待问未问时便已察觉母亲心中的恐慌,待我问出口,她便大吼着说:那么点小东西谁还知道弄哪去了。
我气愤,让她赔偿,父亲在旁听见了,在旁说:得是一家人嘛,为外人的一个东西要赔偿,像什么话。
我这一生真是苦啊。”
泣露问:“你能告诉我那礼物是怎样的么?”
女孩说:“是一支银色浮签,上面镂刻着我最爱的花和风铎的图案。”
泣露了解了女孩最爱的花,又出门去了。
她回来时,手中便拿着女孩所描述的友人送她的浮签。
且带回来三个。
女孩欢喜接到手中,笑逐颜开。
“事实上,我只是希望我的存在可以获得尊重,希望我的话可以获得理解,希望我的信任可以获得珍惜而已。”
女孩说。
“这些你本当得到,即使是作为一个人,一个与他们陌生的人。
因为人与人相处和谐,以互相尊重为基;人与人关系长久以理解为纽;人与人情感的积增,以信任为保。”
泣露说。
“我的命是苦啊,我听母亲说父亲曾想和她行那般事,她不肯,我却听到一些风声,说她和其他男人出去玩,还听说其他男人伸手去她胯下;我曾在夜间听她说要去另一个独居的女人家陪伴那个女人,或是借那女人家的什么,一连几夜她都离去。
我晚上回家却看见桌上有散落的眉笔、口脂,看起来像是被使用过却没来得及被整理的痕迹。”
女孩说。
泣露心疼地皱起了眉,说:“看起来,你希望当时你母亲说的是真话,是吗?”
“是,”
女孩说,“我还希望身边人能有操守,持守贞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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