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谢蔺更想问他:夫子为何还不成亲?
晏春鹤:你就嘴硬吧!
嗤笑一声,提醒他:
“她虽甚少露于人前,但想娶她的人应该不少,她不是只有你一个选择,能帮她的自然也不止你一个。”
谢蔺抿唇,那也不一定,她见过徐玉瑾了,魂还在,没被勾走。
于是嘴上很是硬气:
“只是狩猎多年,不甘心放手罢了。”
那人小时候冷心冷肺的,可难说话了。
他不信她三言两语的就会跟别人走,她肯定还是信他多些。
晏春鹤:“”
说的满不在乎,以后还不知道二人谁求谁?谁制住谁呢?
“可用帮忙?”
晏春鹤能说出这话,自是对和亲一事有法子。
谢蔺也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但还是拒绝:
“此事不难,不用夫子出手。”
他和晏春鹤不是只有师生关系,但自己能做的,用不到别人来帮忙。
尤其还是这么个事关姜清若的。
姜禾这样笑,姜清若就知道晏春鹤应该都给送了礼物,同样好奇:
“夫子送你的是什么?”
就照这棋盘,夫子应该是善解人意的。
想到自己的,姜禾笑不出来,一张脸皱成苦瓜:
“六瑶琴。”
这回轮到姜清若笑了。
“哈哈哈哈。”
“夫子真好。”
“夫子英明。”
果然不偏不倚,棍子打下来,谁都躲不过。
她不善棋,得一棋盘。
姜禾不善琴,得一瑶琴。
二人在软榻上头挨着头躺一起,一边叹气一边笑。
笑声渐止,姜禾眼神复杂,担忧看她:
“清若,和亲的事现在吵的厉害。”
姜清若不动,应声:“嗯。”
她知道,她也在想办法。
只是想归想,这件事,最最最重要的是父皇啊。
“三皇子为什么主力要你和亲?”
姜禾有时候是真的想听他亲口说一说。
姜清若笑笑不说话,谁知道呢?
别跟她提什么民族大义,说不准那就是脑子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