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滚烫。
纵是性子清冷,她也觉得这会儿,她脸上温度,明显升高,跟着一起烫。
半晌,姜清若找了一个借口:
“暖暖还在这呢!”
“她睡着了。”
谢蔺声音忍耐暗哑,毫不在乎,欺上去,堵了她的唇:
“我叫奶娘把她抱走。”
说着却是将身下人打横,姜清若身子一轻,便陷进柔软的床榻。
谢蔺挥手打落床幔
窗外明月高悬,清寒冰凉。
窗内,一方小天地,姜清若只觉得香汗四溢,燥热难耐。
偏偏有人,不知餍足。
一次又一次。
直到明月进入云层,月黑风高。
宫墙高高,宫道长长。
往日正是最寂静黝黑之时,今日却火把明亮,噪声漫天。
宫门大开,无数身穿黑甲之人,听从号令,往前冲去。
一时之间,各种各样的打斗声,尖叫声,打破沉稳肃重的皇宫,无数人倒下,汉白玉台阶上,血流成河。
宫变成功。
姜祈成看着不过一年,便满头华,垂垂老矣的父皇,眼中嗜血,心中冷笑。
越长大,他就越觉得,父皇他或许根本就不适合做皇帝。
和他那七表叔一样,干不成大事。
不过得了一具尸,便不知所踪。
所以:
“父皇,请传位给儿臣。”
皇帝看着还手持滴血长剑,一脸自得的姜祈成,心中并没有什么感觉。
是谁都可以,是谁都无所谓。
他甚至觉得轻松,他终于可以解脱。
林月早已经死了,如今他也可以死了,死了就可以再去找她。
与此同时,京中五皇子府,六皇子府亦是无数人闯入,血流一片,惨绝人寰。
五皇子姜祈宁脸上破了伤口,一身不规整的寝衣,染了血,破碎不堪。
手中的利刃已经卷边,刀刀砸在骨头上,砍的人太多,持刀的手臂亦是被震的酸麻无力。
可是无数的黑衣人,就是不要命的一样往前冲。
看着身旁已经倒地的妻儿,身下一片鲜血。
姜祈宁双眼猩红,口中泣血,声嘶力竭的:
“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
想他不争不抢,原来也逃不过这样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