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呀!”
世子微微点头:“你能这样想,再好不过,毕竟如今皇上看重你,可得好好做事。”
“我这身子有心无力,咱们朱家,还是靠你呀!”
“咳咳!”
他用手帕咳嗽了几声,似是见红,迫不及待收回,苦笑道:
“我得回去了,身子不行咯!”
朱敦汉则立马搀扶着他出了府。
看着远处的马车,朱敦汉若有所思。
他扭头对钱新德道:“钱总管,今日之事,你定要宣扬出去。”
“兄友弟恭?”
钱德新一愣。
“不,是夏世子恭贺舒王浪子回头,舒王亲搀夏世子上车,不惜跪地当马凳。”
“阿?”
钱德新惊了:“殿下,您什么时候跪地当马凳了?”
“笨!”
朱敦汉忍不住翻白眼:“不夸张点,怎会有人信?”
“记住,不要怕哗众取宠,只要能传出去,就是好流言。”
“对了,再宣扬,舒王府将与复国公府联姻,喜上加喜嘛!”
钱总管愣在原地,颇有一种我大受震撼,但理解不能的表情。
回到王府,刚戒断的龚橙又出现了。
持续多日后,这位瘾君子恢复了些元气,至少黑眼圈没那么重了。
听闻世子来访,他不禁不喜,反而透着忧虑:“殿下,世子这是来试探您呢!”
朱敦汉也认同这个说法:“大概是的,毕竟今天的客人把门槛都快踏破了,夏王府自然得紧张。”
“殿下,世子出府时学生远远看了一眼,就觉得太过了。”
“过?过什么?”
“演得太过!”
龚橙沉声道:“世子似乎如台上戏子,一举一动都是在假扮表演,好似在故意演给别人看。”
“故意演一个病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