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明白!”
吴年敛起笑容。
又等待了一会儿,出现在望远镜中的船只越来越少。
雾气渐渐淡了,朱敦汉眼中的所谓联军,犹如被蒙古入圈的绵羊们,四处逃跑,堪称惊慌失措。
于是,就出现了一幕荒诞的景象:
十几艘船舰被几艘船追着跑,不时地响起火炮,但却毫无战心,只想着逃窜。
逃出去,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主要任务。
而处于海战中的沈秉成,这一边令人追赶这群逃散的船舰,一边派人回去报喜。
他则在旗舰中,亲自主持对这群逃舰的抓捕。
部分船舰还没开炮,见到旗舰总指挥被抓,立马就畏惧跑了,度飞快。
几艘船着火停在海上,丧失了行动能力,已经成了瓮中之鳖。
而还有许多船,则被炮火击中外面的明轮,依靠着风帆艰难逃窜。
可惜,就算他们的明轮完好,但在快上两三成的螺旋桨船面前,也逃不了多远。
夕阳西下,目睹一场战事的太阳,恋恋不舍的开始下山,海面上到处洒下的余晖。
可惜,残破的船只和漂浮的尸,破坏了这道美景。
还有一些抱着木板求饶投降的水手,则被救下,开始了自己的俘虏生涯。
一些鲨鱼们嗅到了血腥味,肆无忌惮地在海水中啃食,又引来了大量的鱼类参加这场盛宴。
沈秉成精神振奋地来到城墙上,激动地给舒王以及一众文武解说战场情况。
他的口才不行,枯燥地讲了十来分钟,但众人依旧听得津津有味。
这时,龚橙见到舒王有些疲倦,立马适时地插嘴道:“沈指挥,缴获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