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苏珊扬起拳头吓唬霍司珩。
霍司珩笑着摇了摇头，“今天就到这里，明天还有工作，晚安。”
视频下一秒就掉了线，看着白了的屏幕，苏珊抓乱了自己的头。
这人怎么一直这样啊？
说失踪就失踪，多少年了也没改过。
想想，还是给程毅了一条信息。
「对不起啊，我卖队友了，估计你要挨训了。
」
对话框顶端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中，等了很久，苏珊终于等来了一串省略号。
程毅对着手机屏幕常常叹息，罢了，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暗灭了屏，敲门进了霍司珩的房间，却没有留意到手机上又弹出了一条新消息。
“总裁……”
程毅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
霍司珩正好整以暇的等待着程毅，“你似乎把我所有的隐私全都说出去了。”
程毅一阵腿软，连忙先认错。
“对不起，总裁，我也是担心你的身体，所以就都告诉苏珊医生了。”
接着就垂着头，等待着狂风暴雨的袭来。
令人意外的是，霍司珩并没有骂他。
等了好久都等不到霍司珩的回话，程毅这才壮着胆子抬起头。
“总裁，您不怪我？”
“如果对方是为了自己好，还有不分青红皂白的责怪，那这个世界上恐怕就没有真心对我的人了。”
霍司珩视线不知落在哪一处，目光有些迷离。
程毅走上前，也在沙上坐下。
“总裁应该开心一些。”
“我只是觉得没有什么事可值得我开心了。”
霍司珩的语气很是平淡，却莫名的透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程毅抬头看他，漠然就觉得这不应该是在他这个年纪的人身上体现出来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