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外,白天抓女人回来的那个矮壮男人正坐着喝酒,本该是喝着暖胃浑身舒畅的米酒,这会却一点作用都没有,一大口酒灌进喉咙,背后却还是寒气直冒,突然冻得狠狠打了个哆嗦,嘴唇发白,手脚冰冷。
男人紧皱着眉,头莫名其妙变得十分沉重,像被什么重重压着,脖子都差点折了,抬不起头来,肩膀也酸痛难忍。
刚被他呵斥了,蹲在一边角落自己玩着的儿子,这时,突然站起来,上前两步,愣愣地着他,茫然又惊讶,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下意识低声喃喃出口“妈妈”
男人一听,背后汗毛倒竖,整个人都呆住了,结巴着说“臭小子、你瞎说什么”
心里突然被灭顶的恐惧笼罩,身体直打颤,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表情僵硬的,慢慢回头了过去,对上了一张满是血的可怖脸
那是他刚才在柴房打死了的女人,心情正烦躁着,打算之后再处理尸体的。
可现在,她四肢扭曲,眼神怨恨地趴在了他的背上,腥臭的血滴落在他脸上,熏得他作呕,惊惧万分。
男人脑子一片空白,吓得呆住了,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直到女鬼突然一伸手,咔的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他的胳膊被卸下来了,以不正常地角度扭曲着。
剧痛强烈贯穿脑袋,痛得他凄厉惨叫。
他终于回神,身体能动了,转头就想跑向墙边,想操起镰刀斧头来反击,可他才刚跑出一步,女鬼就猛地跃起,又狠狠一脚踹向他的膝盖窝,让他脚一软,面朝着水泥地栽了下去,摔得一脸血,然后又踩住了他的脚踝骨,脚尖一碾接连不断的骨裂声响起。
男人趴在地上,挣扎地蠕动,想抽回脚却没有效果,切骨的痛呼在屋里回荡不停。
这血腥残忍的场面,实在有些惊骇,不适合小孩子。
谢白早在最一开始,就走到了那个小孩的身边,遮住了他的眼睛,把他带到另一边的房间,隔开了那些惨叫。
他蹲下来说“你爸爸有些事情要处理,让你去隔壁婶婶家借住一晚,懂吗”
小孩没有多问,因为家里爸爸的话向来脾气暴躁说一不二的,只能听着,所以他很听话地离开了家,跑去隔壁了。
谢白回头,就到那个平时嚣张暴力的男人被藤蔓似的黑色鬼气捆住手脚挂在了半空中,四肢皆不自然地扭曲,脸色因为疼痛而狰狞青白,脖子也被禁锢住,眼球外凸,充满了红血丝,喉咙发出模糊的声音,意识不清地求救。
来女鬼正专注地做着自己的事,谢白也懒得多加理会,今晚这里就是她的主场了。
而且,另外一边,他离开得久了,被人发现也不太方便。
阚云泽就在找谢白。
距离他出去的时间,已经过了好久了,平时谢白早就该回来。
谢白出去是到外面的厕所洗澡,农村洗澡的地方,并不在屋里,而是在院子里另设了一个简陋的小隔间,要在厨房烧了开水提过去。
阚云泽面色焦急紧张,显然没有了往日的冷静淡漠,他大步走向院子里的浴房,敲了敲木板门,喊着谢白的名字,但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阚云泽当即皱眉,心里咯噔一下,涌上了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的,手上用的力气更大了,几乎是砸在门板上。
砰的一声。
没想到木门竟就这么被推开了,随着吱呀一声,温暖的水汽扑面而来,雾蒙蒙的,不真切。
但阚云泽还是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画面。
谢白背对着他,用水瓢舀起了一勺水,泼在身上,他背脊纤瘦,蝴蝶骨十分明显,优美得仿佛振翅欲飞,在不算明亮的环境里,白皙如玉的肤色宛若透明,脊线深深凹下,温水顺着淌下,流进了两片雪白的缝隙里
阚云泽脑子轰的一下,只剩下一片空白,完全没办法思考了。
或许是听到了动静,本在沐浴着的谢白回过头,有些不解地过去,发现了站在门口愣住的阚云泽,自然地笑了一下,说“你要洗澡了正好我也洗完了,你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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