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儇有些不悦道。
“是。”
刘瑧一阵无语,原本自己的预期就是半个月,为了以防万一才说的一个月,谁知这位皇帝最后还是只给了自己半个月的时间。
就在这时,只见一名宫人快步上前对李儇身旁那位年迈的宫人附耳说了几句话,那年迈的宫人随即又上前对李儇低语了一番。
此时的刘瑧已经能够确认,那位年迈的宫人应该就是被李儇称为“阿父”
当朝权宦——田令孜。
而李儇在听了田令孜的言语后,看向刘瑧的眉头也紧锁起来。
随后,田令孜上前一步喝道:“来人,拿下这逆贼!”
当即就有护卫上前按住刘瑧,刘瑧慌忙大喊道:“我犯了何罪?为何拿我?”
“大胆刘瑧,你豢养私兵之事已被人揭,你还不认罪?”
“豢养私兵?这话从何说起?”
刘瑧懵了,在大唐豢养私兵都是谋逆大罪,他可担不起这罪名。
“你在周至县借筹建乡兵剿匪之机豢养私兵,并自称将军,可有其事?”
“我冤枉!
还请陛下容我解释,勿听他人一面之词!”
刘瑧扯着嗓子看向李儇,豢养私兵的罪名一旦落下来,那可真的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好在李儇心中惦记着刘瑧口中好玩的东西,并没有马上离去,反而示意刘瑧继续说。
“禀陛下,小民见盗匪四起,乡民深受其害,而县衙无力清剿,这才卖了香皂配方,倾尽家财襄助县衙招募乡兵剿匪,但乡兵皆属县衙管制,乡兵主将亦由县尉卜大人担任,更非小民豢养,何来私兵一说?”
“那自称将军之事又怎么解释?”
田令孜厉声追问道。
“小民从书中受到启,想出一种新的整训之法,县尉大人便给了小民一个乡兵副将的虚职,专门负责用新法整训乡兵。
但除在营中整训之外,乡兵一切调度皆听县尉大人号令,请陛下明察!”
“如此说来,你真的是被冤枉的了?”
李儇笑着看向刘瑧。
“小民的确是被冤枉的,还请陛下为小民做主!”
刘瑧心中坎坷万分。
“方才你说的好玩的东西,尽快呈上来,若是真的有趣,即便你有罪朕也赦你无罪。
但若是无趣,便要从严治你的罪。”
说罢,李儇起身去了。
刘瑧则是一脸惊愕,这样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