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阉人田令孜,果然不能相信,估计他压根就没想过要来潼关。
如今摆在张承范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选择,也是最安全的选择,便是打开潼关大门,和别人一样投降黄巢。
不就是投降么,如今投降黄巢的大唐官员也不是一个两个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
可是,之前自己还信誓旦旦地将军中金银钱帛全都散给了士卒,要大家和自己一起死守潼关,如今才过去了两天,士兵们都还在坚守,自己作为主将又转头跑去投敌,那算什么回事?
而且,齐克让那个一路上就知道跑跑跑的家伙,他都没有投降黄巢,我张承范凭什么就要投降,丢不起那个人啊!
只是不投降的话,那就只有死战至战死,以死尽忠了。
张承范看着远处山头密密麻麻的黄巢大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两千人对战数十万人,实力如此悬殊的情况下,即便占据这潼关天险,能赢的概率也是零,战败、战死也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而已。
如果可以不死呢?如果不死的话再说吧。
自己的身后,有陛下,有长安的百万黎民百姓,还有大唐的千秋社稷。
如果自己再退,那可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不就是一死而已么,但在死之前,定叫那些贼军尝尝你张爷爷的厉害。
张承范不再去看关外的黄巢大军,而是来到桌案前奋笔疾书起来:
“臣离京六日,甲卒未增一人,馈饷未闻影响。
到关之日,巨寇已来,以二千余人拒六十万众,外军饥溃,蹋开禁坑。
臣之失守,鼎镬(huo)甘心。
朝廷谋臣,愧颜何寄!
或闻陛下已议西巡,苟銮舆一动,则上下土崩。
臣敢以犹生之躯奋冒死之语,愿与近密及宰臣熟议,未可轻动,急征兵以救关防,则高祖、太宗之业庶几犹可扶持,使黄巢继安禄山之亡,微臣胜哥舒翰之死!”
一道奏章很快就完成了,写完之后张承范又通读了一遍,之后才叫来了信使,先细细嘱咐一番,才将奏章交给了信使。
趁着夜色,趁着黄巢大军还未完全合围潼关,信使拍马而去了。
望着信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张承范喃喃道:“不是说等黄巢来了,装装样子就撤军的吗?怎么就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迷迷糊糊之中,张承范现自己打败了黄巢,率领凯旋之师回到了长安。
长安百姓夹道欢迎,就连陛下也带着文武百官,亲自出宫相迎。
忽然,田令孜手持刀刃从陛下身后忽然闪出,一边朝着张承范头上砍来,一边喝骂道:“张承范,你丢了潼关,如今长安危矣,大唐危矣,陛下亦危矣,你还不认罪伏诛!”
随着一抹刀光闪过,张承范只觉得自己脖颈凉风习习,视线不受控制地滚落到了地上,而耳边依旧传来陛下和文武百官的笑声。
“啊!”
张承范惊呼一声坐起身来,这才现刚刚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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