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一届风云会温禾安来了,魁首的位置就已经提前定下了。
其他人对上她,只有输得难看与输得更难看的区别。
他们四个一直走在年轻人中最前面,被架得很高,大家面对他们时,其实都是有点发怵的。
巫久是天生外向,跟谁都敢搭几句话,反正大不了是丢人,丢人总比受罚好,原本做好了被无视的准备,谁知温禾安只是笑,也不应声,但也真让他走了十招再下去。
稀里糊涂下去后,发现温禾安不仅在给他喂招,还在指点他。
实力这么强,又没有架子,还容易大发善心的人,试问,谁不喜欢!
明澈灯光中,温禾安也真认真想了会,最后含笑摇头,温声说:“抱歉,我不记得了。”
喔。
还怎么温柔有耐心。
巫久有种多年心愿实现的心满意足之感,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果真是没有看错人。
翌日晚间,商淮和幕一来月流这边的院子里给温禾安送有关禁术的资料,因为还有别的事,他们没有多待,出院门时正好遇见两名男子从院外进来,看样子不是从侍,其中一个脸上挂着面具,浑身桀骜气,那眼神看人的时候跟隔空嘲讽似的放冷箭。
这也没什么,温禾安肯定有自己的人,商淮抓着四方镜回
那边的消息。
这次乱子比想象中小,陆屿然今晚就能回来。
李逾脾气本就不算好,现在见巫久给自己整得跟个狐狸精一样,走个路还左捏捏袖子,右看看腰间的玉佩是否齐整,简直无语至极,他说:“你至于吗?你这穿红戴绿是干什么?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温禾安不可能看得上你。”
“你是想晃瞎我的眼吗。”
李逾看陆屿然都觉得差点什么。
绝对不可能接受巫久想进自己家的门。
他连第八感都还没开,条件差得远了,简直是异想天开。
商淮倏的停住脚步,没想到还能听到这么一桩事,竖起耳朵的同时,他预感到要听到一些了不得的东西,提前翻出了一颗水晶石。
巫久朝着李逾心平气和地勾唇,微笑:“可能不可能,你说了能算?”
李逾将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让他认清现实:“温禾安有道侣了,这你知道吧?你要做什么,情人,外室?”
谁知巫久还真想了想,手指抚着下巴,说:“她要是愿意,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原本只是想气李逾,但这样一说着,巫久自己都觉得感慨:“这世上能让我甘愿做外室的,大概也就只有温禾安了。”
这谁啊。
胆子好大啊。
不远处,商淮好奇地回头看了两眼,高深莫测地捏捏手中的水晶石,问幕一:“你等会是不是要跟陆屿然汇报公务?”
幕一一看他那神情,就知道这人是要干什么了,他不由欲言又止,觉得商淮就是有种刀尖舔血,绝不畏死的精神。
他神情复杂地点了点头。
果然,商淮朝他伸手,说:“给我吧。
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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