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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至少下去两，桌上散着几瓶空了茅台。

和李幸说了声，两从饭店到车上，路默头一次坐柏耳车，坐在副驾驶上，倒些新奇。

他任由柏耳把他当成喝醉了能自理，过给他系安全带。

“你会开车？”

柏耳想把安全带扣他脑袋上，又想到那天自己喝醉了比知道闹腾多少倍，侧过头瞪他一：“你看起谁？”

路默伸出手去了下他起那一小撮头，软软，像小芽，手感很好。

柏耳刚打算，手就停了。

但很快，片刻，某食指又安分缠了上去，越加放肆绕着那缕头。

柏耳头上得行，酥酥麻麻，碍于在开车，腾出手打他，只能腾出嘴骂他：“你烦死了。”

路默声音很低，说话懒懒像很困：“们去哪？”

柏耳听他声音感觉整个都被酒罐子泡过一样，又闻到他身上酒味，叹口气，在路边停，下车去小卖店给他买了瓶柠檬水：“酒店，你会喝下次就少喝点。”

路默嗯了声。

整条小路上前都和车，在暗夜中，只路旁路灯散出微弱灯光，灯下几只飞蛾在扑腾。

车开着前灯，照着夜里扑腾飞饿，车内开着暖气，隔绝了外面冷空气，放着柏耳最喜欢乐队，主场慵懒声线在车内萦绕，让放松下。

夜很安静，周围只几声狗叫和远山里传蝉鸣声。

路默看着前面路灯，开口道：“去行吗？”

柏耳提醒自己喝醉要哄，要耐心：“那你想去哪儿？”

路默：“想放烟花。”

柏耳愣了下，路默转头看他，扬了扬下，挑眉道：“去吗？”

柏耳立马神，心里那种异样被察觉就立马消失了，他把安全带解开，下车去买烟花：“你姿态说得好像你能开车带去一样，得。”

附近小卖店烟花种类倒很齐全，秋泽山夏季气候好一阵子也少到边旅游，店主给柏耳指了个放烟花地方，地势平坦，风景也错。

柏耳谢过她刚准备走时，店主阿姨喊他，看了他车一，神秘兮兮冲他扬了扬下，推销道：“要东西噶？”

柏耳莫名其妙：“什东西？”

店主把一个黑塑料袋扔到收银台上，打开问他：“要噶？九块九一盒，单卖也行。”

塑料袋装着里十几个姹紫嫣红避孕套，生怕别看见似，在右下角用红字体加印上了薄大颗粒。

柏耳：……

面对阿姨热，柏耳沉默了片刻，抬起头：“阿姨，车里个男。”

阿姨拉长尾音哦了声，就在柏耳以她要收起时，阿姨神变又问了遍：“所以要噶？”

柏耳：……阿姨见过世面。

柏耳婉拒了她，提着两包烟花到车上，关上车门时瞥见店面上几个红黑体字“周到小卖店”

。

路默问他：“久才？”

柏耳收目光：“板娘太周到了。”

柏耳按着板给地址，导航直接到了地势开阔平坦草坪，什遮挡，视线也好，确实很适合放烟花。

说路默说想放烟花，结果到了地方，反而路默坐在一边，懒散看柏耳兴奋像个小孩子一样鼓捣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