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量的烟雾经过飞蛾恶魔体内的魔法混合从他狞笑的齿间溢出,然而还有更多依旧沉淀在地狱领主体内,等待着那一个注入目标的完美时机。
“瓦伦提诺先生,求你了,我不能吸入这个,”
显然对这些烟雾的功效有所耳闻的人类邮递员试图摆脱身后用四只手控制着自己的白色蜘蛛和面前把她的脸拉近自己瓦伦提诺,“我恐怕我的身体对这些会起严重的反应,我会不能正常履行我的工作职责。
请别这么做。”
“Val,我是说,sir,她是个人类,或许这对她来说太多了。
你不是要留着她做个好宠物吗?”
也意识到这个量有多超过的安吉尔不自觉放松了对人类的钳制,犹豫而小心地干笑着开口,“一个脑子烂掉的人类可没有多少人想干,这会是个坏投资,Val.”
“如果你四个手都没法压住她,就用好你下面的那个,”
瞪了安吉尔一眼,瓦伦提诺威胁道,“否则,你就是在告诉我你一个都不需要了。”
蜘蛛恶魔咽了口唾沫,重新收紧了抓住人类的四手,把自己更深地埋进她的身体里,尽管他知道这没法给她带来任何安慰。
明白没法再从蜘蛛身上得到任何帮助的人类将全部精力集中在了酝酿着魔法并啜饮她的挣扎和失态的恶魔领主身上:“我为我之前做过的所有事道歉,瓦伦提诺先生,请不要对我用这个。
这会让我的身体的工作不受控制,真的。
你不会想要这个的,请相信我,瓦伦提诺先生。”
“噢,亲爱的,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更何况,你如果真的想好好求我,就该说些好听的,叫我Daddy.”
后者眯眼笑道,“而这就是这一切的意义所在,我会让你失去控制,放手让我接管一切,好好享受吧。
——反正你也没法拒绝。”
“瓦伦提诺先生,daddyValentino,事情不是这么……”
就着安吉尔放弃的一个冲撞,瓦伦提诺压上被撞得冲向自己的人类的脸,强迫地缠住她还想多说什么的舌,让自己的烟雾在这个缠绞之间涌入人类的嘴里,刮挠着她的口腔和喉管,一路侵入到她的身体内部,扩散到她的每一个角落,原本用来拿烟的左手则紧紧扣住人类的后脑勺不让她挣脱。
这烟雾的效果是迅速的,在地狱领主享受完这个吻之前就被失控的人类颤抖痉挛逼至自己极限的蜘蛛恶魔咬牙想忍住自己的反应,好让这个人类在自己身上多待一会,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她,他知道自己的老大会做什么。
但是他从来骗不过这个经验丰富的上司。
毫不留情地把聚焦已经难以维持在面前的人物上的人类从安吉尔身上拉出,都处于余晖中的两人同时发出的被过度刺激的哀鸣是瓦伦提诺的助兴酒,他会饮下每一滴,并用一个快速地动作引出更多。
“不……不。”
眼睛不受控制地上翻的人类邮递员挤出的胡言乱语让舐着她的嘴角的恶魔低低笑起来,“这……不是这么工作的,不能……控制。
我……事情……不能!
事情不应该……”
“噢,babydoll,在我这,事情就是这样运转的。
你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控制权,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用四只手游移在所有会让她已经崩溃的理智更加崩溃的部位上,瓦伦提诺在她终于不成调的哀鸣里再度陷入癫狂,“是的,就是这样!
Ahhhh,sooootight!
你太棒了,我不知道你能变得更加‘合身’!
你怎么能说你不是为此而生的?如果你会死在我的身上,我会找到你的灵魂然后再干一次!
你太棒了,babydoll!”
看起来已经在恶魔没有任何仁慈可言的折磨中彻底失去任何一丝残存的理智的人类邮递员说出来的话已经没有任何逻辑和意义可以遵循:“Thing……thing……sing……说谎……你们……会唱歌……”
“Ummmm,是的,唱歌给我听,小小鸟,唱歌给我听,尖叫给我听,给我更多,”
用疯狂的力量把她压在自己身上的恶魔领主的眼睛里也失去了理智,在她的哭音里诱骗着,“给我一切!”
“一切……任何事……”
人类女性脱力地靠在瓦伦提诺身上予求予给地放任他咬吮舌尖之前被他咬出的创口、似乎是想再挤一些新鲜的血液出来的举动,只是□□傻似的重复着恶魔说出的单词和它的变体,“是的……Anything……”
“Yeeees,好女孩,多好的一个宠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