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商榷应声。
“你……”
覃檀正欲再张口问些什么,顺天帝身边的公公忽然来传话。
商榷抬眸看了眼覃檀,与覃檀说明状况后起身离开。
再次见到商榷已是第二日天亮之后,身为太子的商榷公务繁多,覃檀与商榷交流的机会甚少。
原本她是想邀请商榷同她一起送轮椅的途中再问商榷些事情的,可她才刚见到他便被他以公务繁忙搪塞了过去。
他明明知道秦薇身体安康,竟然还由着她将轮椅送过来!
她送轮椅本是好心,现在却成了诅咒。
还好这太子妃宫内并无闲人,若是要让有心之人传扬出去,她岂不是又多一项诅咒太子妃的罪名?
一想到这儿,火气瞬间涌上心头。
望着覃檀双眸的秦薇怔愣一瞬,只觉她这眼神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去报恩的眼神,反而更像是要随时提刀砍了商榷的样子。
秦薇摇摇头,心道,“一定是看错了。”
可当她再次抬眸看向覃檀的目光时还是觉得后背一凉,疑惑地抬眸看她,“你确定你是要去报恩?”
“他就是个骗子!”
覃檀气得直跺脚,到底是耐不住,将心里话说了出来,“说好的过两日一同去淮水!
他倒好抛下我一个人去了!
还整一出托孤戏码!”
“亏我苦口婆心与他说了那么多,到头来他一句忙就把我搪塞了,说不带我就不带我!”
“明明知道你身体无事还任由我将这轮椅送来!
他到底安的什么居心?”
“我竟然觉得他救过我一命,那他定然是一个好人,可现在看来,这一切终究是我想多了。”
“阿檀,”
秦薇没想到覃檀露出这凶狠的表情竟然是因为这些事,她轻抚覃檀的后背为她顺气,“别气了,别气了,太子哥哥也许是有自己的苦衷才不带你呢?”
“他能有什么苦衷?就因为路途艰险所以才不带我吗?”
覃檀深吸一口气,撸起袖子便欲离开太子妃的寝宫,“这个淮水!
我去定了。”
秦薇见实在拦不住覃檀,她叹了口气,唤来籽袖同她一起拉住覃檀的手腕,苦口婆心劝道:“那也不能这么鲁莽的去啊。”
“我们需得做好万全之策,”
秦薇见覃檀回头,眼神示意籽袖松开手,带着覃檀重新回了书房。
“你待我给兄长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