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哉少爷显然对五条悟非常不满。
但这种不满不仅仅是基于对五条悟本人的厌恶,并且还裹挟着一股实在无法令人忽视的——嫉妒的意味。
他高高在上的样子实在太过耀眼,那是即便身为禅院家大少爷的直哉少爷也无法企及的高度,那是一种底气。
就凭他是“六眼”
,就凭他是“五条家主”
,就凭他是“五条悟”
。
我看着直哉少爷怒气冲冲的样子,却还要不情不愿在请柬上恭敬地写下敬语、附上自己的名字,对那位六眼说——
“恭候您的光临”
。
哎呀,那种样子是又可怜又好笑的。
时间是过得相当快。
直哉少爷的房间里,在他等待着成年的间隔里,被陆陆续续塞进来好多个女人。
和我一样,身体饱满、脸蛋漂亮。
但直哉少爷主动亲吻触碰的女人,却只有我一个。
换句话说,这位尚在闺房中的大少爷,似乎压根没能意识到,那些女人都是为他准备的母体。
随便播个种,他就能给予任何一个女人留在他身边的机会。
但他却单一纯情到了一种令人诧异的地步。
拥着我的腰际,手掌在宽松的裙摆下纵横,短而薄的棉袜束着小腿的肉,勒出一道浅浅的弧度。
直哉少爷的喜好明显而刻意。
他喜欢那种被束缚起来的肉感,温暖而粗糙的指腹会不停地在那条跃起软肉的线条上滑动。
接着唇齿间交融。
这样的场面不止一次地被那些女人看见,她们用不甘的目光注视着我,又渴求地望着直哉少爷。
然后这位大少爷一律视而不见。
我们在她们的目光中缠绵。
还是有些羞涩的,尽管我很早就抛弃了这份身为人类的羞耻心。
但直哉少爷看着我透出红嫩色泽的脸颊,会忍不住愉悦地笑。
然后我像只家养小猫一样温顺地靠在他的怀里,听他说些有的没的,基本上都是些称得上无趣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