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族老里正茫然地看着,这堆积如山的木薯,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这玩意儿该怎么吃?
“小安呐,这木薯不是说有毒吗?”
“没事儿,八爷,三侄媳妇儿会脱毒”
里正淡淡地说道。
“三侄媳妇儿,你来教教大家怎么做”
里正说道。
“好,其实很简单的”
钱莹拿起刀把一根粗大的木薯,剁成几节,然后在一个小节上,竖划了一刀,用手就能直接掰开一整节木薯的皮。
再剖开分成几块,放进装有水的盆里,然后再拿起一块,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直到盆满。
“大家看清楚没有,就像我这样,把木薯切好放在水里浸泡,少则一夜多则四五天,不过中途需要换水”
“没有什么别的,注意事项吗?”
有人问。
“要注意的就是别生吃,不然有可能会被毒死”
“你说过了,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一个当时在场的妇人说。
“就是不能用铜锅烧”
钱莹一不小心秃噜出来。
“切,哪来的铜锅?”
唐二丫不屑一顾地说。
“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
冬梅力挺钱莹。
“怎么哪都有你,我说三弟妹管你什么事情”
唐二丫伸着脖子喊到。
“老二家的,你真是井底的蛤蟆,见过多大的天啊,不说话能把你憋死啊”
陈张氏听到急匆匆赶来的时候,刚好听见二儿媳妇在搞事情。
“我说你这小丫头,是怎么回事儿?你明知道她就是个,说话不过脑子的,还非得跟她杠”
陈张氏看着冬梅不满说。
“陈家奶奶,我就是容不得,别人说我钱姨一丁点儿不好”
冬梅委屈地说。
“也是,老二家的你哪来那么的废话,显着你了?赶紧干活去”
这老太太主打就是一个偏心,满脸妥妥地写着‘老娘,就是偏心怎么滴’
里正刚才没机会插话,这会儿巴巴地凑过来说:“大嫂子,你真是教导有方啊,儿子能干,就连儿媳妇,也被你管理的服服帖帖”
“那是,也不看老娘是谁,苍蝇从我眼前过,我就知道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陈张氏得意地说着。
“不是”
这位年轻的老太太,你确定苍蝇的公的母的,不好认吗?三岁小孩都认得好不好,里正心里话,‘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