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柔赶紧点头,她相信。
杨旅长从一开始的“龙颜大怒”
,到现在慢慢的也接受他的解释了,“行,要真没有那我也无话可说,可万一要有呢你怎么分”
田广峰赶紧拍胸脯保证,“要有,那肯定就是按爸说的,两成就两成,这比例我能做主,明儿让他们送合同过来。”
转头又对黄柔道“小黄你放心,你们贡献出这样的好方子,一旦药物生产出来赚到钱,我一定在每年的4月15号,7月15号,10月15号和1月15号给你们定期上账,钱不到你只管找我。”
他这么说,一小半是对黄柔,另一大半是为了讨好老丈人。
既然老丈人难得开次口,为了替他还人情,他也愿意接下这个“任务”
,寻思着到时候就让生产线给做点,怕卖不完库存积压,意思性的生产点儿,即使不盈利,他也以自己私人的名义每个季度给她几十块,就当给小姑娘的零花钱了。
当然,钱是其次的,主要是让老爷子不那么觉着亏心。
让他毫无负担的度过往后余生,毕竟这病说不定啥时候就发了。
杨海润跟他不愧是多年的夫妻,俩人对视一眼就读出他的意思,微微颔首,表
示同意。
黄柔隐约明白了,也是愧疚不已,生怕他们为了还人情而打钱给她们。
她虽然穷,但不会要这钱。
“杨叔能否听我说两句”
“嗯。”
“您的心意我们心领了,可分成就不用了,孩子还小,花不了什么钱,拉扯着慢慢的也就长大了。
您健健康康的,我跟绿真,还有学章就满足了。”
她温温柔柔的了顾三一眼。
全程当背景板的顾三终于有机会说话了,“对,旅长,您别这么客气,幺妹也是无心插柳她,她花不了几个钱的。”
“即使花,也有我。”
其他人还没说啥,小地精先不干了,只见她放下手上的毛线,双手叉腰,挺着胀鼓鼓的小肚子,“我很能花钱哒我花了我妈妈许许多多钱啦已经,以后还要花更多哟”
那气鼓鼓的,肉眼可见的生气哟。
谁说她不花钱的奶奶经常教育她,让她进了城别见啥都想吃想买,不能乱花妈妈的钱,因为她长这么大已经花了妈妈好多钱啦。
几个大人间紧张而微妙的气氛被她打断,都纷纷笑起来。
“对对对,你很能花钱,我们冤枉你啦。”
至此,杨家人也不管黄柔怎么拒绝,反正事情就这么说定了,第二天就打电话回北京,让送合同过来。
杨旅长提出的所谓的“秘方”
只不过是个幌子,药就半枝莲和透骨草,也没啥特别高明的地方,只不过是药材特殊。
幺妹带他去把所有的她知道的这两种药都给挖回来了,忽略挖之前的“自言自语”
“嘀嘀咕咕”
,反正量很大,都让田广峰带北京去了。
他们在北京有固定的药材栽种大棚,还有专门的老药师伺候,比在大河口风吹日晒幸福多了。
当然,幺妹还提出一个奇奇怪怪的要求不能把老药养死,一旦死了效果就没了。
所以,签订的合同上也白纸黑字写明,对药材采摘仅限于新发嫩枝,老树根必须保留。
虽然配方基本就是这两种药,但在经过厂里专家的研究后,又给加了两味佐药,增加它们活血化瘀,消积化瘤的功效。
整个组方严谨,配伍少而精良,取名“莲花透骨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