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金疮药哦,你说国公爷连药都用,皇上要知道了……”
“奴才即刻便去。”
“对了,送些饭菜和粥!
皇上赐婚可能苛待本夫哦!”
“嗻。”
唉,皇上指定盼着国公爷快点噶呢。
他功高盖主,受百姓敬仰,皇帝早就看惯他了。
让尚书府嫡女冲喜也就意思意思,表示他对臣子关爱心。
实则,呵呵,虚伪堪。
孟知意摇了摇头,子得过,得牢牢抱国公爷大。
到房间,孟知意让绿芜和魏嬷嬷去打了点热水,给秦澜城身体。
只身体哦,别想法哦。
“国公爷,要给你身体哦冒犯你了。”
孟知意拿着帕子给秦澜城了脸和手,又红着脸了咳咳上半身。
完,孟知意再次感叹身材太好了,嘿嘿,当你夫也亏。
“夫,您要饭菜和金疮药到了。”
“进,放在桌子上就行,记着要在府里乱说。”
孟知意威胁道。
“奴才知道了。”
抹了一把汗,小厮退出了院子。
孟知意拿着纱布和金疮药准备给秦澜城重新包扎伤口。
旧纱布似从未换过,血透过纱布干涸。
“国公爷,你忍忍,得把旧纱布给你揭下换成新,他们也太东西了,都给你换。”
“绿芜,你帮找点酒,给国公爷清洗一下伤口。”
“,小姐。”
一点点揭开纱布,孟知意倒一口凉气,秦澜城小血模糊,伤口一看就处理。
孟知意点心疼,得多疼,她平时手上破个小口子都受了。
孟知意也知道包扎伤口,要先消毒应该。
她用纱布沾了一点酒在伤口边缘处消毒。
“倒在伤口处会会疼死,算了算了,等想办法给你找个大夫瞧瞧。”
孟知意又小心将金疮药撒在伤口处,秦澜城额头细密汗。
“国公爷,你忍忍,很快。”
孟知意又用新纱布将伤口包扎好,给秦澜城盖好被子。
“个新夫好像错。”
“一定,万一装装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