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攀上太棵大树了。
“姑姑说笑了,只替知意保管聘礼,她年纪太小懂如何管理财务。”
王茹只得着头皮说。
“多谢母亲,儿媳从小勤奋好学,对管理财务一事甚了解,就劳母亲费心了。”
孟知意微笑道,露出甜甜酒窝。
王茹恨地牙,但又无可奈何,只得让下将东西搬原位。
“夫,国公爷既然娶了新夫,理应由新夫执掌中馈,今天也早了,明奴婢会去把账本等取由国公夫保管。”
紫青卑亢地说。
“知意她年轻,府中琐事说大大说小小,由个做母亲管,等澜城醒了以再说。”
王茹笑着应答,但脸僵得行。
“国公夫年轻,但奴婢帮衬,一定能将国公府上上下下打理得井井条。”
紫青接着说道。
“况且太娘娘若知道夫您把持府中上上下下,怕会高兴,到时候夫就该承受太娘娘雷霆怒了。”
“姑姑说,明就将账本钥匙给知意。”
王茹只得应付下,再想办法。
“劳烦夫了,奴婢明自会去取。”
紫青会看出王茹点小把戏。
“好。”
王茹气得快要吐血。
“那便送母亲了,儿媳得看看无缺少聘礼。”
孟知意故作忧愁。
王茹气得恶毒地看了孟知意一伤口,现伤口正在愈合,脸也像大病苍白,放下心。
“夫,请您帮国公爷换药,每国公爷配一些药剂。”
“多谢紫青姑姑,天早了,让绿芜给你收拾出一间屋子早些歇息。”
孟知意得好好把她供起,可大佬。
她个穿书菜狗可那大能耐。
“奴婢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