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皇子及冠礼时,臣请辞。”
茶白给皇帝打了个镇定剂。
全朝哗然:还有三年四皇子就行冠礼了……此时,他才二十又四啊!
“为何?”
皇帝面上不表露半分。
“昨日梦见家父了,他告诉微臣,他想回江南看看,公主金枝玉叶,便不连累了。”
“朕应允了,宓儿。”
皇帝睨了眼君宓:“你现在还不说句话?”
君宓再次叩,指甲快嵌进了肉里,眼中的杀了意尽显,但是话语气依旧平稳:“儿臣,多谢父皇成全。”
我会,在你死后把你的宝贝儿子,拉下来,弄死,我君宓,说到做到。
“回去吧。”
“儿臣领命。”
君宓微笑走回去,她手旁是年幼的君羽。
“皇姐。”
君羽在君宓落坐后小声说,又拿出一个手帕,把君宓的手撑开,细细的擦去鲜血。
“皇姐没事。”
君宓看着君羽的样子,心中不满愈烈,同时,她看向了在看上方的君漠离,一个想法在心中萌芽。
此事不了了之,谁宴会结束也人再提。
一场看似欢快的宫宴,最终在一声声恭维中画上句号。
“老师。”
沉默了一路的君离看着茶白:“我会尽快长大,保护你。”
君漠离再次意识到权利的重要性,只有权力,他才能保护老师,才能让他不再受欺辱。
“好啊。”
茶白把手中的汤婆子放在君漠离手心里:“老师等着。”
这一句话,让君漠离夺位的欲望达到顶峰。
年后皇上开始建瑞王府,而十四岁的君漠离开始参政,十五岁的君令亦是。
早朝过后,君令去学习批奏折,而君漠离则去找茶白。
“瑞王殿下,瑞王殿下,等下。”
“嗯?”
君莫离看着叫着他的人:“丞相大人。”
“瑞王殿下。
打算去哪了?找帝师大人?”
“嗯去找老师。
没事的话本王先走了。”
“噢。”
丞相道:“请吧,下官持中立,清君侧,辅明君。”
“那和本王有何关系:”
君漠离满脸冷漠:“父皇尚在,丞相大人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