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晾了河南布政使田旺半个月了。
当初朱标刚到舞县时候,远在开封府田旺就要过拜见。
骑了一天快马,气喘匀田旺,连太子爷面都见到。
只见到了锦衣卫毛骧。
田旺刚要寒暄,可位特务头子&xeoo一点面子都给。
“田布政使!
太子爷说了,用见他,灾民以工代赈旨意到了河南布政司!
抓紧办好差事!
灾民太子爷在舞县会全力接收,其余,都去帮田布政使修黄河大坝!”
田旺也懵了,做了多年官,见过钦差大臣地方,见封疆大吏,看着毛骧太子近臣,田旺一脸结讨好。
“兄台跟在太子爷身边,前途无量,要今天小弟做东,咱们吃点家常便饭?”
毛骧何许也,当下拒绝。
田旺又磨叽了一会,才说到正题。
“太子爷远道而,什需要臣做,也得吩咐,要将军通融通融,进去通禀一声…………”
毛骧被他说心烦,只能扔出朱标给他杀手锏。
“太子爷说了,现在见你,怕你办好差事,杀你时候好意思!”
一句话吓田旺尿了子,连滚带爬了黄河大堤,亲自带着,夜干!
大坝破损严重,只几个缺口。
他生生十五天完了工,虽然水泥居功甚伟,但也可否认,田旺真怕了………
前脚修完大坝,头就开始查,破损大坝当时谁修,全都杀头!
办好了些事,田旺才接到了太子口谕,说让他和朱标一起去迎接大军。
舞县太子别苑。
朱标合上了奏章,淡淡问道。
“田旺把事都做完了?”
毛骧半个坐在小墩子上,毕恭毕敬答道。
“都料理了,比锦衣卫名单上多,其中田旺妻侄,丝毫徇舞弊,全部按照大明律,斩示众!”
朱标轻轻抿了一口茶水。
“多少?”
太子爷话,毛骧额头见汗。
“一共三百五十,包括各级官吏,和当时负责修铸大坝工头!”
“哦,知道了。”
朱标头都抬,继续问道。
“城外那些商都在继续?觉出什异样吗?”
“应该,”
毛骧皱眉,“前几时候,又一大群商带着粮食到了舞城外,而且只收食盐,咱们掺杂在里面布匹银两一概收!”
“呵呵……”
朱标淡笑,“看鱼儿要上钩了?”
“去告诉兄弟们,盐厂重中重,虽然在深山林中也能掉以轻心,附近如果出现可疑,格杀勿论!”
“喏!”
毛骧退两步,转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