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时那边没有任何含糊,他很快地整肃好兵马,谁知快要动手时,出现了一桩意外。
玄倾前脚离开别院,后脚徐帆便扣响了别院的大门,他带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今日天黑之前,有富商闹上了裴氏的瓷器铺,说他午后在裴氏瓷器铺买了两只银瓶,付了两锭金子,谁知铺子给他找的余钱里出现了大量伪钱,那富商气不过带人上门讨要说法,瓷器铺的掌事不认,扬言富商栽赃陷害,让铺中杂役将富商一席人轰出去,那富商带的人便和仆役起了冲突,混乱中富商的几个扈从闯进瓷器铺的钱库竟然拖出了四大箱子的伪钱,此事一出铺中生哗,有人立即报了官,官府的人前去一探,那四大箱子果真是伪钱无疑,便立即去裴府拿人讯问,谁知裴笙却失踪了。”
“失踪了?这是何意?”
汶何问。
“当时官府上门拿人,现裴府上下正慌作一团说家主裴笙不见了,找到裴府管家,那管家说今日午膳后裴笙便待在书房一直未曾出来,后来梁慈温和杨勇上门拜访,他将梁杨二人请至厅堂又让小厮去通禀裴笙,小厮到了书房前敲门无人应答,推门进去一看,现裴笙并不在里面,裴府管家带人找遍了裴府也没找到裴笙的踪影。
而后官府的人也搜了整个裴府,也没找到人,问了裴家亲眷,亲眷也不知裴笙去哪儿了。”
徐帆解释了始末。
汶何皱了眉。
“难道裴笙事先听到了风声?”
他猜测。
众人看向流光,在这个将要动手的时候,裴笙的突然失踪无疑是今日计划中陡生变故的一环,
那如今的顾氏钱庄是否也似裴府一般人去楼空呢?
“人可以跑,钱庄却没有长脚,钱库里的钱便跑不了。”
流光道,她抬眸看了一眼阁外天色,这个时辰玄倾应该已经出了,只是应当还没有抵达钱庄,想到此她招来暗卫,
“你领着飞枭卫赶去顾氏钱庄,若玄倾和沈寒时还没有带着江东军赶到,尔等务必保证在他们到达之前钱庄里飞不出一只苍蝇。”
暗卫领命退去。
流光想了想又吩咐徐帆:“今日去裴氏瓷器铺闹事的那个富商,你派人找找,找到了立即拿下,严加审讯。”
“殿下放心。
臣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便着人出去找了,再过半个时辰该有消息传来了。”
徐帆回道。
“殿下怀疑这个富商有问题?”
汶何问。
流光笑了笑。
“裴氏瓷器铺有伪钱之事我们是知情的,所以说铺子有伪钱本宫是信的,但是随便几个富商扈从就能闯进铺子钱库且一下子就拖出四大箱子的伪钱,这般顺利无误也未免过于巧合了。”
飞枭卫赶到顾氏钱庄时,出乎他们的意料,玄倾等人已经赶到那里了。
未免日常梦多,玄倾在沈寒时整肃好兵马后便立时决定出,尽管他们如此机敏还是没能留住活口,他们赶到时钱庄顾掌事还有他的亲信已死在内室,士兵破门而入,两人尸身都还没有凉透。
此时钱庄内,沈寒时查验了两人的尸身,
“掌事是服毒自尽,亲信是被人勒死的,而且看样子勒死他的正是这个掌事。”
沈寒时说了自己的现。
一旁玄倾听了暗卫转达的流光口谕,弄清了自己离开别院后生的事。
他看向闭目死的安详的钱庄掌事,料想对方定是听了裴氏瓷器铺出事的消息才决定杀人灭口又存了死志。
但人是死了,钱庄库存的伪钱尚未来得及处理,他留下沈寒时清点钱库,自己回去向流光复命。
流光听他讲了钱庄变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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