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佐助方才见到的年幼的那个还是有所区别这个甚尔已经没有那幅无助又稚嫩的样子了,反而被一派冷漠取代。
他独自站着,眼神锐利,毫无悲喜。
周围一圈人围着他,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正当佐助被这样如寒冰般的甚尔给震住时,习武场的门被“嘭”
地打开,一个男孩闯了进来
“甚尔君”
那男孩宛如一只小狐狸一样,蹦跳着闯进来,都不周围人一眼,直奔甚尔而去。
站在正中面无表情的甚尔终于因为这声呼唤有了点反应,侧头向那孩子,任由他靠近。
“甚尔君今天还是甚尔君赢吗”
男孩眼里全是亮光“甚尔好厉害”
面对这样的夸赞,甚尔没有一点反应,很直接地甩开了男孩抓住自己的手,一言不发地跨过地上那堆人就要离开。
男孩还在喋喋不休“你你们这群废物,一堆人打甚尔君一个都打不过”
正当此时,门外又进来一个人,年长的女性,皱着眉说“直哉大人,请离他远一点,”
她眼神中全是厌恶“这样子的人,不配出现在您面前。”
听到这样的话,佐助不受控制地想要拔刀出鞘。
但甚尔却似乎习以为常,连一点注意都没给,直直穿过了所有的人,安静地走出了房间。
身后所有喧闹,都与他毫无关系。
佐助怔了怔,咬了咬牙,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尽管长大了,从背影上,这个甚尔与小时候那个又有几分相像
孤寂、伶仃、
永远一个人。
哪怕甚尔现在有徒手杀死所有欺辱自己的人的能力,在这个吞噬人性的禅院家,他永远都不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佐助感到一丝纤细的心痛。
他逐渐能够理解,为什么自己的父亲后面会变成那个样子。
甚尔的目的地很熟悉,佐助跟了他一段,才恍然发现
是他住的地方,还是那处腐朽的房屋。
与之前相比,这间屋子里放了不少武器,佐助打开写轮眼了,有些是单纯的冷兵器,也有一些是咒具,唯一的共同点是都有着微妙的血腥味。
佐助皱起眉甚尔在做什么吗
他着少年时的父亲干脆利落地脱下那身被汗沁湿的制服,换上了一套宽松的常服,单手把汗湿的额发捋了上去,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如此英俊,那道疤完全没有破坏这清俊,反而增添了几分勾人的戾气。
然后甚尔随意翻找了一下,翻出了几沓纸。
佐助皱着眉走过去,仔细了,得到了些许惊人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