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雀的脸还努力绷着,耳尖却越来越红,眼里憋出盈盈粼光,满心都在土拨鼠尖叫。
糙糙糙。
他刻意营造的高冷酷哥形象,就这么被嘴瓢给毁了
桥廊以拳抵唇,轻咳着按捺下笑意,以免自家弟弟羞愤欲绝恼羞成怒“闻九已经走了,你还下去做什么”
桥雀“啊”
他回神,睁大眼“你们把他赶走了”
桥廊笑意变淡,凉凉道“他自觉配不上你,主动走的。”
桥雀顿时急了“那你快放开我,让我和他说清楚”
桥廊瞥他,略带不虞道“有什么好说的,这不是事实吗”
桥雀纳闷了“怎么就事实了大家都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哪来的配不上”
桥廊微微眯眼“所以你这是打定了主意,非去找他不可”
桥雀坚定的点头。
桥廊敛去神色,俊脸面无表情,忽而弯腰抱起他,转身向外走。
桥雀一时又惊又喜。
但没等他想自己下来,桥廊就带他来到画室,随即把他往床上一扔。
等桥雀在床上滚了两圈,晕头转向的懵懵坐起时,就见房门已经关上,桥廊的声音渐渐远去“等你想开了,我自然会放你出来。”
桥雀震惊,万万没想到桥廊会非法剥夺自己的人身自由。
他赤足跳下床,想故技重施的开窗户,结果窗户一打开,便露出外面的防盗窗,以及窗后空无一人的游泳池。
日哦。
这是让他铁窗泪的节奏
桥雀蔫了,躺回床上想对策。
想着想着,他翻身
裹紧小被子,陷入了香甜的梦境里。
临近傍晚,桥雀在浓郁的香味中苏醒。
他睡的酣然,脸颊白里透粉,小脑瓜一时没想起来自己在何地,直到瞧见桌上的饭菜,他才猛的回神,赶紧跑到门边转动把手理所当然的,他没打开。
桥雀啧了声,目光在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上停顿瞬息,便毅然扭过头,爬回床上。
电脑后的桥廊放下文件,皱眉盯着屏幕,一直到饭菜凉了,而桥雀还没有进食的意思后,他终于起身,来到画室。
他刚打开门,床上的桥雀就跟个小炮仗似的,猛的往外冲。
桥廊面不改色,一手揽过他的腰,硬是将人抱回了房间里。
桥雀气急,忍不住的张口咬住他胳膊。
浅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桥廊薄唇紧抿,却一声不吭。
最后还是桥雀自己冷静下来,松开小白牙,见他胳膊上牙印渗血,不由心虚又抱着侥幸道“对不起你放我出去,我去拿急救箱给你消毒包扎。”
桥廊了眼胳膊上蜿蜒而下的血迹,不甚在意道“小伤,不用包扎。”
桥雀顿时垮起个批脸“你就是不想放我走”
桥廊毫不遮掩的点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