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作无意地拨弄了一下手臂上的药泥,随之蹙眉,朝着锡霖的方向说:
“你这种可以疗伤的水草之前是在哪里采集的?我觉得我还需要再来点,伤口还有点疼。”
“姣,放心,你这伤口看上去也没在炎了,只是因为其中的肉在重新生长,难免疼痒罢了。”
锡霖开始配合我,接着道:“不过你要是实在觉得疼,我过会儿就给你去找些其它的药性的水草来抑制下。”
“行啊。”
我大大地咬了一口手上的金枪鱼肉,塞了满嘴,以至于回答得含糊不清。
很快,饭毕。
为了不耽误行程,锡霖很快便前往周边海域寻找我的疗伤水草。
由于禾光一直是他负责捆绑的,这次他依旧把禾光绑好后才匆匆离开。
但他走得比较着急,并没有按照原来的进行“五花大绑”
,只是普通地缠绕了几圈并打了结。
锡霖走了没多久,我似乎就因为过于的疲劳,打起盹来。
我原本的姿势是背靠着岩石,此刻我却已经半滑了下去,好似已经睡熟了。
这也很正常,这几天我和锡霖的日程就是轮班倒,轮流出去捕猎,轮流守夜,轮流盯着禾光神经便一直都处在紧绷的状态中,再加上我又受了点轻伤,状态更是疲态尽露。
而此刻我熟睡的样子就显得非常无害,好像是卸下了所有的防备。
好像随便来一只什么海洋生物,就可以无视我的防御,立刻把此刻脆弱的我给拿下。
我已经感觉到有一道阴冷的目光攀上了我的背脊,这道目光久久不散,好像一直在我的后背盘旋。
这道目光蛰伏着、观望着、犹疑着但始终没有出实质性的伤害。
我知道它来自禾光。
以他目前恢复得七七八八的实力,足以挣脱身上并没有绑死的海草绳,并且飞快地从后背袭击我,抑或是再次溜之大吉。
我假装熟睡,实则始终保持警惕,想以假寐来迷惑禾光,希望能诱他上钩。
而锡霖其实也并未去采集什么疗伤的海草,他只是另寻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在那里静静地观望着形势,随时准备着和我一起联手夹击禾光,再次把他给拿下。
我就不信我多费的那几句口舌,真的可以立刻就把他给喊醒。
禾光很狡猾,他知道先前的形势下的他只能暂时伏低做小。
所以他应该是演戏的成分更多,我一直觉得他有逃跑的苗头。
只怕是佯作同意跟我们回去,实则在路上慢慢恢复实力,待找到机会再行逃跑一事。
毕竟——
长期泡在冰水中的人,不会因为你偶然间递给了他一杯热水,就觉得一直泡着的水不再刺骨了。
啃下这块硬骨头,将会很不容易。
或者,根本就啃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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